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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晟的火枪营在距隘口百步处被拦住了。二十名大食骑兵组成小阵,像块楔子钉在必经之路上。他们不冲锋,只是在马上盘旋,用弓箭射击试图靠近的唐军士兵。铅弹能击穿他们的锁子甲,却很难瞄准奔驰中的目标,反而有三名火枪兵被冷箭射中咽喉。
“霰弹!齐射!”
李晟的吼声带着绝望,他知道每耽误一刻,西侧缺口就多一分危险。
五十支火枪同时喷出火舌,霰弹在空气中形成一道扇形屏障。盘旋的骑兵阵瞬间被撕开缺口,三匹战马悲鸣着倒下。但剩下的骑兵立刻合拢阵型,继续用弓箭压制,他们的骑射精准得可怕,每一箭都瞄准火枪兵的手腕。
“跟我冲!”
李晟拔出佩刀,带头冲向骑兵阵。他知道火枪在这种情况下发挥不了作用,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
——
用命去填。
火枪兵们纷纷拔出刺刀,组成密集的方阵,迎着弓箭冲锋。铅弹和箭矢在阵中穿梭,不断有人倒下,但方阵的速度丝毫未减。当距离缩短到十步时,李晟猛地掷出佩刀,刺穿了领头骑兵的胸膛。
“杀!”
方阵与骑兵阵轰然相撞。刺刀捅进马腹的闷响、弯刀劈开骨骼的脆响、士兵的惨叫声混杂在一起,在狭窄的隘口处谱写成一曲血腥的乐章。李晟的胳膊被弯刀划开,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机械地挥舞着从敌军手里夺来的阿拉伯弯刀,每一刀都带着风声。
西侧缺口处,王小石头已经失去了意识。他被赵勇拖到安全地带时,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手里却死死攥着半块染血的白色头巾。赵勇的后背几乎被劈开,他靠在土墙上,看着越来越多的大食骑兵冲过缺口,突然从怀里掏出最后一个炸药包。
“狗日的……
想过去?先踏过老子的尸体!”
他点燃引线,朝着骑兵最密集的地方扑了过去。
“勇叔!”
王小石头猛地惊醒,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团火光在敌群中炸开,赵勇的身影瞬间被吞没。
“杀!”
他嘶吼着爬起来,捡起地上的断枪,像头受伤的野兽冲向最近的骑兵。枪管砸在对方的头盔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骑兵的弯刀却趁机刺穿了他的小腹。
就在这时,李晟的火枪营终于冲了过来。铅弹组成的弹幕如同暴雨般扫过缺口,冲在最前面的大食骑兵成片倒下。李晟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王小石头,看到了那道被鲜血染红的缺口,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霰弹!给我往死里打!”
剩余的霰弹全部倾泻在缺口处。铅弹、铁砂、碎石混在一起,形成一道无法逾越的死亡屏障。大食骑兵的冲锋终于被遏制,他们的白色头巾在弹雨中不断倒下,像被狂风摧残的罂粟花。
暮色渐浓时,最后一名大食骑兵调转马头,消失在西侧的沟壑里。隘口处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伤者的呻吟和火焰燃烧的噼啪声。李晟拄着刀站在缺口旁,他的铠甲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脸上的血混着尘土,只有一双眼睛还亮着。
“清点人数……”
他的声音轻得像耳语。
副官的声音带着哭腔:“将军,火枪营……
只剩不到三百人了。”
李晟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那道被鲜血浸透的缺口。王小石头被医护兵抬走时,手里还攥着那半块白色头巾,他的呼吸微弱,却依旧喃喃着:“守住了……
我们守住了……”
……
易林站在主城楼上,看着西侧隘口的火光渐渐熄灭。他的手指抠进垛口的石缝,指甲断裂都浑然不觉。望远镜里,大食骑兵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塬后的暮色中,只留下满地的尸体和燃烧的战马。
“大人,回纥的援军到了!”
琉璃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喜悦,她指着东方的地平线,那里出现了一片熟悉的狼头旗
——
那是骨力裴罗的回纥骑兵,比预计的提前了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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