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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侧隘口的风裹着沙砾,打在人脸上生疼。王小石头抱着火枪蹲在缺口旁,他的枪管上还绑着那个小型炸药包,引线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身边的五个弟兄都靠在土墙上打盹,他们已经在这里守了六个时辰,连敌军的影子都没见到,只闻着远处传来的硝烟味。
“石头,你说大食骑兵真有那么厉害?”
一个满脸青春痘的新兵问道,他叫狗剩,是三天前刚补充来的,连火枪都还没摸熟。
王小石头刚想回答,就听见身后的沟壑里传来
“哒哒”
的马蹄声。那声音越来越近,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不像是中原战马的沉重,倒像某种轻盈的野兽在奔跑。“警戒!”
他猛地推醒身边的弟兄,抓起火枪对准沟壑的出口。
第一个露头的是顶白色头巾,在灰黄的尘土中像朵诡异的花。紧接着是闪着冷光的弯刀,再然后是披挂着锁子甲的骑兵
——
他的坐骑比中原马矮小,却异常矫健,四蹄翻飞间已经冲出土沟,直扑缺口。
“开火!”
王小石头的枪响了,铅弹击中了骑兵的锁子甲,却被弹了开来,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
“妈的!”
他低骂一声,迅速装填弹药。但大食骑兵的速度太快了,第二个、第三个……
越来越多的白色头巾从沟里涌出来,弯刀在夕阳下连成一片银光,像突然涨潮的河水。
狗剩吓得手忙脚乱,火枪的引线都没点燃就扔了出去,正好砸中一个骑兵的马头。那战马人立而起,将骑兵甩在地上,却被后面的同伴踩成了肉泥。“我打中了!我打中了!”
狗剩兴奋地大喊,下一秒就被一柄飞来的弯刀劈中了脖颈,鲜血喷溅在王小石头脸上。
“狗剩!”
王小石头目眦欲裂,举起步枪就砸,却被骑兵的弯刀精准地劈中枪管。“咔嚓”
一声脆响,枪管被拦腰斩断,滚烫的铁屑溅进他的眼睛。
剧痛让他瞬间失明,却激发了骨子里的狠劲。他摸索着拔出腰间的短刀,凭着声音扑向最近的骑兵,刀光划过战马的腿肚子。那马痛得嘶鸣,将骑兵甩了下来,王小石头扑上去,短刀死死捅进对方的咽喉。
“快扔炸药包!”
老兵赵勇的吼声从后面传来,他的左臂还缠着绷带,只能用单手点燃引线。一个个拳头大小的炸药包被扔向骑兵群,爆炸声此起彼伏,却没能完全阻挡他们的冲锋。
大食骑兵像水流一样钻进缺口,他们不恋战,只顾着往前冲,弯刀劈砍的动作精准而高效
——
专砍火枪的枪管,专刺士兵的咽喉。有个骑兵甚至在奔驰中俯身,一刀削掉了正在装填弹药的士兵的手指,动作流畅得像在表演。
“堵住!给我堵住!”
秦锋的吼声带着哭腔,他终于带着人从南侧防线赶回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缺口被撕开越来越大。太行军的士兵们举着长枪组成人墙,却被骑兵的冲击力撞得连连后退,枪阵很快溃散。
易林在主城楼上看得睚眦欲裂。他看见王小石头被三个骑兵围攻,身上已经添了三道伤口,却依旧死死抱住一个骑兵的腿不放;看见赵勇用身体挡住缺口,弯刀在他背上划开深可见骨的伤口;看见李晟的火枪营正在赶来的路上,却被另一股迂回的骑兵缠住,寸步难行。
“秦锋!把你的喷火器调过来!”
易林的吼声撕破喉咙,“往缺口里喷火!烧死他们!”
秦锋如梦初醒,嘶哑地喊道:“喷火器!快!”
两门喷火器被抬到缺口旁,铜制的枪管在暮色中泛着冷光。操作手颤抖着打开阀门,点燃引线,两道火蛇猛地从管口喷出,瞬间将缺口处的骑兵吞没。惨叫声在火海中此起彼伏,阿拉伯语的咒骂声渐渐变成凄厉的哀嚎。
但大食骑兵的冲锋没有停止。后面的人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往前冲,有的甚至举着盾牌穿过火墙,身上带着火焰扑向唐军士兵。那道缺口像个不断渗血的伤口,被撕开得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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