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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清!你这个叛徒!”史可法气得吐血,他立刻派人去刘泽清的军营,把他抓了来,押到西门城头。此时,四镇总兵和所有士兵都围了过来,火把把城头照得像白天一样。
史可法站在高台上,手里拿着刘泽清的降书,声音像冰:“刘泽清,你身为大明总兵,不思报国,反而勾结鞑子,献城投降!你对得起扬州的百姓吗?对得起先帝的在天之灵吗?”
刘泽清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却还嘴硬:“史大人,鞑子势大,咱们守不住的,投降了还能活……”
“活?你这种叛徒,活着也是丢大明的脸!”史可法一挥佩刀,“来人!把刘泽清斩了,首级挂在西门城头,警示全军!”
刀光落下,刘泽清的脑袋滚在地上,眼睛还睁着,好像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士兵们看着这一幕,都吓得不敢出声——他们没想到,这个文弱的书生,下手这么狠。
七月二十三清晨,多铎的大军抵达扬州城外。五万八旗铁骑,排成整齐的方阵,黑甲黑马,像一片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多铎骑着一匹乌骓马,身披黑狐裘,手里拿着马鞭,指着扬州城墙,冷笑一声:“史可法,就凭你这破城,也想挡住我的八旗铁骑?”
城头上,史可法披着一件旧甲胄,甲胄上还沾着练兵时的泥土。他手里拿着望远镜,望着清军的阵形,声音洪亮:“多铎!大明的江山,是太祖皇帝一刀一枪打下来的,不是你想占就能占的!扬州城在,我史可法在;扬州城破,我史可法亡!你有本事,就来攻!”
多铎气得脸色发青,大喊:“火炮营开火!给我轰塌他的城墙!”
清军的六十门红衣炮同时轰鸣,铁弹像黑沉沉的冰雹,砸向扬州城墙。城墙上的砖石飞溅,箭楼塌了两座,士兵们被埋在碎石下,惨叫声在风里飘得很远。史可法被炮风掀得一个趔趄,嘴角渗出血,他抹了把血,大喊:“扔‘万人敌’!弓箭手,瞄准清军的炮营!”
士兵们把点燃的“万人敌”扔下去,陶罐在清军阵中炸开,火药和石子溅得四处都是,清军士兵被炸得鬼哭狼嚎。弓箭手齐射,箭雨密密麻麻射向清军炮营,虽然够不着炮位,却也打乱了清军的炮阵。
可清军的火炮太多,扬州城墙的缺口越来越大。七月二十五,西门城墙被轰开一个两丈宽的缺口,碎石和泥土堆在壕沟里,形成了一条通道。多铎骑着马,在阵前大喊:“八旗的勇士们!冲进去!拿下扬州,屠城十日!城里的金银财宝、美女佳人,都是你们的!”
五万八旗铁骑像黑潮似的冲过来,马蹄踏在碎石上,发出“轰隆”的声响。最前面的清军士兵举着盾牌,后面的拿着长刀,嗷嗷叫着,向缺口扑去。
“兄弟们!跟我上!”史可法拔出佩刀,第一个跳上缺口的断墙。士兵们见史大人带头,也都红了眼,跟着冲上去,与清军展开肉搏。刀光剑影里,明军士兵倒下一个,就有百姓冲上来补位——张老汉拿着锄头,砸死了一个清军士兵,自己也被长刀砍中肚子,肠子流了出来,他还抓着锄头,喊“不能让鞑子进城”;李寡妇拿着剪刀,捅进一个清军士兵的大腿,被士兵一脚踹倒,临死前还咬着士兵的脚踝。
史可法的左臂被砍中,鲜血顺着胳膊流进袖口,握刀的手滑得抓不住。他砍倒一个清军将领,刚想喘口气,一支冷箭射来,穿透了他的右胸。他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断墙上,吐了一口血,却还咬着牙,举起刀,又砍倒一个冲上来的清军士兵。
高杰、黄得功、刘良佐也率领士兵冲上来,四镇兵马第一次真正拧成了一股绳。高杰砍倒一个清军佐领,自己也被乱箭射中,临死前还喊着“史大人,俺没给你丢脸”;黄得功的战马被射死,他徒步作战,手里的长刀砍卷了刃,就用拳头打,最后力竭而亡,身体还靠在城墙上,像一尊雕像;刘良佐身中数十刀,浑身是血,却还抱着一个清军士兵,一起滚下了城墙。
城墙上的尸体堆得像腊月里的柴垛,鲜血顺着城砖的缝隙往下淌,在壕沟里积成暗红色的水洼,连夏日的蝉鸣都被血腥味呛得没了声息。史可法靠在断裂的箭楼柱上,右胸的箭伤还在渗血,染透了素色官袍,他抬手抹了把嘴角的血沫,视线里的清军铁骑已经像潮水般涌过缺口,踩在明军士兵的尸体上往城里冲。
“史大人!东门还能走!末将护您突围!”亲兵周虎背着一把断剑,浑身是伤,跪在他面前哭求。
史可法摇了摇头,声音轻得像风中的棉絮:“突围?往哪突?南京城里的陛下,此刻怕是正搂着美人喝花酒;马士英的轿子,说不定已经在去投降的路上。大明的江山,从北京陷了那天起,就没了。”他伸手摸了摸城垛上的砖,那砖上还留着百姓们加固城墙时的手印,“我史可法守的不是这座城,是大明的骨气。城破了,骨气不能破。”
周虎还要再劝,却见史可法猛地拔出佩刀,刀尖转了个方向,对准了自己的脖颈。他望着北方,那是北京煤山的方向,也是先帝朱由检自缢的地方,浑浊的眼睛里突然亮了一下:“先帝,臣来了。大明的门户,臣没守住……但臣,没给大明丢脸。”
刀光落时,鲜血溅在城墙上,漫过那些刻着“大明”二字的砖缝,像一丛骤然绽放的红梅。史可法的身体慢慢滑落在尸体堆里,手指还紧紧攥着半截断裂的“明”字旗,旗角被风吹得飘起来,盖住了他的脸。
崇祯十七年七月二十六,扬州城破。多铎骑着乌骓马,踏着城门处的尸骸走进城里,马蹄踩在血水里,溅起的血珠落在他的黑狐裘上,像溅了点墨。他勒住马,看着沿街紧闭的门窗,嘴角勾起冷笑:“传我将令,屠城十日。凡有抵抗者,无论老幼,一概斩绝。”
接下来的十天,扬州成了人间炼狱。清军士兵提着刀,挨家挨户踹门,老人被直接砍倒在门槛上,小孩被像扔柴禾似的扔到墙上,妇女们的惨叫声从门缝里钻出来,混着火光里的木料爆裂声,成了扬州城里唯一的声音。张老汉家的那口铁锅,前几天还用来给士兵们烧开水,此刻倒扣在院子里,底下压着他七岁孙子的尸体;李寡妇缝的那件棉甲,穿在一个清军士兵身上,而她自己,被吊在房梁上,衣衫破烂,早已没了气息。
十日之后,扬州城的烟火才渐渐熄灭。街道上堆满了尸体,野狗拖着人的胳膊在巷子里跑,长江水被染成了暗红色,连路过的渔船都不敢靠岸。后来有人统计,扬州城里八十万百姓,最后活下来的不足三万——这就是刻在汉家骨血里的“扬州十日”,是大明江南的第一滴血。
南京城里,弘光帝朱由崧正搂着刚从苏州选来的美人,在秦淮河畔的画舫上喝得酩酊大醉。舱外的太监王之心捧着奏折,战战兢兢地回话:“陛下,史大人送来的奏折,说扬州城防已加固,清军一时攻不进来。”
“攻不进来就好!”朱由崧打了个酒嗝,伸手捏了捏美人的脸,“来,再给朕唱段《长生殿》,朕看这南京城,比北京舒服多了。”他早把北京的惨状、先帝的殉国抛到了脑后,登基不过三个月,就把南京的国库掏空了一半,一会儿要翻新宫殿,一会儿要选秀女,马士英趁机卖官鬻爵,把“弘光通宝”的铜钱铸得比纸还薄,百姓们编了民谣骂:“马士英,爱钱精,卖了官,填满坑;弘光帝,喝醉酒,丢了江山不发愁。”
八月初一清晨,马士英的轿子急匆匆停在画舫外,他连滚带爬地冲进舱里,锦袍上的金线都被扯断了几根:“陛下!不好了!扬州破了!史可法战死了!多铎的五万铁骑,离南京只剩五十里了!”
朱由崧手里的酒杯“哐当”砸在舱板上,酒洒了一地。他脸色惨白,猛地站起来,搂着美人的手都在抖:“破了?怎么会破?史可法呢?他不是说能守住吗?快!快备船!朕要去杭州!去苏州!去鞑子找不到的地方!”
他连龙袍都没来得及换,穿着一身月白锦袍,抱着两个宠妃,跟着马士英从水西门偷偷上了船。宫里的太监宫女见皇帝跑了,也乱作一团,有的扛着宫里的瓷器往家跑,有的干脆打开宫门,搬个凳子坐在门口,等着清军来投降。
文武百官得知消息,更是慌作一团。礼部尚书钱谦益,前几天还在书房里写“抗清复明”的檄文,此刻赶紧把檄文烧了,摸着家里的池塘说“水太凉,不能下”——后来他干脆剃了头发,穿着清朝的官服去城外迎接多铎;兵部侍郎袁继咸,想带着衙役们去守城门,可衙役们跑的跑、散的散,只剩下他一个人站在城门下,最后被清军俘虏,押到多铎面前时,他还骂着“鞑子滚出大明”,被一刀砍死在城门洞下。
八月十五中秋节,南京城的聚宝门大开着,多铎的铁骑从门里开进来,街上的百姓都跪在路边,头埋在怀里不敢抬。有的老人偷偷抬起头,看见清军士兵手里提着明兵的头颅,吓得赶紧又把头埋下去,眼泪顺着指缝往泥里淌。多铎坐在南京太和殿的龙椅上,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哈哈大笑:“南明?不过是一群只会跑的鼠辈!”他下令全城搜捕弘光帝,悬赏万两白银。
朱由崧逃到杭州后,想躲进西湖边的净慈寺,可寺庙的和尚早就听说清军要来了,把山门关得死死的。他没办法,只能躲在湖边的草棚里,白天不敢出来,晚上就抱着酒坛哭。八月二十,清军的追兵到了,草棚里的一个老农认出了他,拿着锄头把他敲晕了,捆起来送给了清军。
当朱由崧被押回南京时,百姓们都围在路边看。有人往他身上扔烂菜叶,有人骂他“昏君”,还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拿着拐杖打他的腿,哭着说“先帝要是活着,能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朱由崧低着头,嘴里还在念叨“朕是皇帝,你们不能这么对朕”,直到被押到多铎面前,他“扑通”一声跪下,磕着头说“王爷饶命,臣愿意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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