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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在派出所吹了几句牛逼,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
而且,这白腾飞是不是真死了?怎么就白雪然带着人来了?
白雪然仰着那张高傲的小俏脸,在我家院里左右一阵瞧。
“白同志,今天咋没上班啊?”我又问了一句。
“今天礼拜日,我休息。”白雪然声音娇滴滴,白了我一眼,目露鄙夷的说,“这就是你家啊?跟贫民窟似得!”
“呵呵,有点寒酸,白同志今天来有啥事?”我一笑,这大小姐向来养尊处优,俺家这样的院落,她估计都没见过。
“我哥病了,你不是知道么?”白雪然鄙夷的扫了我一眼,“我哥叫我来接你,回县里给他瞧瞧病。”
这白腾飞没死?古话说的真是千真万确,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得了心梗都没死,命得多大?
我笑道,“我老屯炮一个,哪会看病?您老再找找别人给白老板瞧瞧?”
“你!”白雪然脾气就是不好,听我拒绝,当即就气红了脸,“王浩,我给你脸了是不是?快点收拾东西,现在就和我回县里,我哥等着你呢。”
我瞧她那架势,哪像求人?我再瞧她身后那一帮人,笑道:“我真不会看病,我一个贫下中农,我能会看啥?这万一把白老板的贵体看坏了,可担当不起。”
“你和不和我走?”白雪然四下看看,忽然脸一红,到我身边小声说:“我哥得了怪病,我们找了好几个人,包括极光的人,他们都看不明白,你要是……”
白雪然说到这,忽然就不说了。
“咋?”她那小气流喷洒在我耳朵脖子上,弄得一阵不舒服,我挠了挠,怪异的瞧着她。
她又四下瞧了瞧,忽然红着脸咬咬牙,“你若是把我哥给看好了,我就和你好。”
“啊?”我蛋直接一缩。
白雪然脸蛋红扑扑的,用十分瞧不起我的眼神儿看着我,在我耳边小声说:“装什么吃惊?你们这些臭男人,哪个没有惦记我?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白雪然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也是我见过最自恋的女人!
这白腾飞估摸着是病的挺重,不然白雪然也不能连自己都舍出来,不过,按理说,到底是啥病,能连极光的人都看不明白?
这么严重,六居能看明白就怪了!
况且我们村里的事现在迫在眉睫,晚间我还得和六居偷偷摸摸去祖坟查看,哪有时间管那白腾飞的烂事?
“白同志,您真是高看我了,我哪敢琢磨您啊?您快打道回府吧!”我轻咳了几声。
“说你是癞蛤蟆,你还不乐意了?”白雪然瞪了我一眼,“别以为我求着你了,你就能起高调!”
“我哪敢?您还是回去吧。”我一阵解释。
白雪然脸红扑扑的,更急了,“你想怎么样?你才肯帮我?”
她咋就那么确定,我和六居能治好了白腾飞?
我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她咋不和我提钱啊?为啥一开口就拿她自己当筹码?
难不成,小爷在她心里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那不得不说,她有点高看我了,若是平时,她肯给我十万二十万的,我都得给她磕一个,估计现在我都在回县城的路上了。
但现在不行,村里的事不解决掉,命都快没了,还要钱干啥?
见我不说话,白雪然放赖似得说,“我不管,你什么时候和我走?你不和我走,我就一直赖在你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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