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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缺朋友?”薄枝不解问。
谁知郎卿月不按套路出牌,一把推番了薄枝的所有猜测。“我不缺朋友,缺一个相好的。”
薄枝:“。。。。。。”
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会,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吧?”薄枝不死心问。
郎家嫡女不是在华京有名的高雅清贵?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薄枝观察过中洲的礼仪,郎卿月行走坐卧处处雅致,贵气天然,堪称女子闺阁典范。
可下一刻郎卿月便打破了薄枝对她的所有世俗中的印象,“没错!我缺一个姘头,别称叫奸夫。”
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长悠扬地在薄枝耳朵边讲话,薄枝听得耳朵一麻。
薄枝一瞬间头疼起来,也许她今日便不该踏进那间香铺,她就该死死坐在雅乡书社里,死死听着莫老长篇大论地讲话,她宁愿被那些伦理道经烦死,也不愿踏进那香铺,遇见这个不知道何时抽了风的郎家嫡女!
她不该承受如此折磨。
看出来薄枝想跑,郎卿月立即抓住了薄枝手臂,“跑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薄枝生无可恋的样子实在好笑,逗的郎卿月瞬间笑出声来。
“我要和你谈一笔买卖。”她正了正脸色,一脸认真说道。
薄枝回过味儿来,合着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她故意如此的,“什么买卖?”
她目生警色,暗色的眸中闪过一瞬流光,难不成郎家也参与了某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萧肃曾命她监察百官,成为他暗夜中的一把刀,薄枝虽然不屑,但还是应了这个差事,因为只有如此,她才有进一步接近萧肃的可能。
华京五大世家全部都在她的监察范围之内,郎家也是。若非如此,薄枝还真不理解郎卿月有何其他的目的。
樊楼中,二层靠窗之处,两人对坐。郎卿月并未直接说明来意,反而直接带薄枝来了华京城最大的樊楼。
隐秘的包间内,无人敢来打扰。
“说吧,什么事?”薄枝端起一杯热茶喝起来。
对面郎卿月嫣然一笑,“你来给我当姘头。”
她这话说得坦荡。。。。。。直接。。。。。。不知羞。
薄枝忍住,差点一口茶喷她脸上。这郎卿月走的路数与她如此相像,就连她本人自己都甘拜下风。
她虽然男人扮有些久了,但她知道自己还是女儿身,就连胸口包裹着浑圆的束缚都在提醒她,一个女子要与她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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