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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婉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在洁白的脸庞滑落。 东方凌晗呆呆看着她被泪水沾湿的睫毛，一动不动。 萧婉睁开眼睛，两人四目相对。 萧婉看到东方凌晗之前的暴戾竟然不见了，他的眼里满是怜悯，还带着一种很无奈地疼爱。 萧婉的眼泪不觉又决堤一般流。 “别哭了！”东方凌晗从她身上下来，坐到一边。 萧婉眼珠一转，意识到了什么，她愣一下，随即大放悲声。 “别哭了！姑奶奶！”东方凌晗跳到地上，心慌意乱地来回走动。 萧婉哪里听他的，越哭越悲切，哭得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唉！”东方凌晗回头看着她，长长叹了一口气。 如果占有她，她这辈子都会这么伤心，也许梦里都会哭泣，那样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