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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息本能地后退,再几步,又是一支羽箭,射入脚跟后的泥土里,阻住了他的脚步。
“你……大人,有话尽管问,别这么戏弄人。”蝉息压下怒火。
“我问了,你们答了吗?”男人冷冰冰地道。
“这不是答了吗?”蝉息一指沐晴。
男人缓缓地挪步,绕着蝉息和沐晴转了一圈。
“我的人接报,有愈新洲的来了,不单单是旅游那么简单。”他说,“你们是哪一族哪一支?老实说了,我才好决定放不放你们走。”
“愈新洲的已经跑了。”蝉息故作焦急,“他们还真不是来旅游的,他们差点把我们杀了,我要报案,这是谋杀未遂。”
“为什么要杀你们?你们不是来旅游的吗?”男人微微挑起眉。
“为财。”蝉息拍拍自己的口袋,“他们可能是一路从旅店跟到这里来的。”
“为什么没有成功?”男人还真像是在询问案情。
“让我赶走了。”蝉息拍拍胸口。
男人倒背起双手,直盯着蝉息的双眼:“真有两下子。”
“那是。”蝉息颇为得意。
“有多少人?”男人问得既轻且快。
“十来个吧。”蝉息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沐晴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心往下一沉,拽了拽蝉息的衣袖。
“十来个。”晚了,男人听清了,“你们两个,对付他们十来个,本事不小。”
“他们……他们弱嘛……”蝉息一下就没了底气。
男人扯了扯嘴角,转身,沉声道:“带回去。”
举着武器的人得令,一拥而上。
蝉息是要反抗的,但到底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只一两个回合便败下阵来,被拖拖拉拉地塞进辆马车里。
沐晴先他进去,正坐在角落,显得相当平静。
随即,马车门被关上,一阵颠簸过后,车动了起来。
蝉息透过窗户往外看,嘴里兀自嘟嘟哝哝地抱怨着,咒骂着。
“行了,没给戴个手铐脚镣什么的,也没给装在笼子里,很客气了。”沐晴听得心烦。
“要让老子知道他是谁,改天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蝉息还没这么窝囊过。
闻言,沐晴觉得奇怪:“你还不知道他是谁?不是你让老板去报告的吗?怎么反倒把我们给抓了?”
“我没有,那是骗他们的。”蝉息挠挠后脑勺,“我只是在刚住进去的时候,和老板聊过几句,说最近各处都不太平,要是有人给钱打听什么,十有八九是愈新洲来的,知情不报的话,搞不好是个叛国的罪名,要掉脑袋的。”
“所以刚才你对舜说的那些,全都是虚张声势。”沐晴忍不住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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