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萝难过道:“我的镯子!
我的镯子怎么断了!”
谢瑜安无所谓道:“我当是什么,不过是只镯子,断就断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换一只就是了。”
松萝娇嗔道:“那可不一样,这翡翠镯子还是您送我的呢,旁的镯子再好哪能跟这一只比。”
谢瑜安笑道:“回头我再送你一只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倦听到这儿不禁又冷笑道:“原来是那只镯子啊,我记得像是戴了两三年了,那会儿咱们还没进京来罢?原来那么早他俩就在一块儿了!
云岫,谢瑜安真当你是死人哪!”
即便没有阿倦的冷言冷语,肆意拱火,云岫也是知道那只翡翠镯子的。
记得当初松萝头回戴在手腕子上时,在红椿几个小丫鬟那儿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家纷纷问她谁送的镯子,松萝说是亲戚家的长辈送的,红椿她们都说不信,都觉得松萝有了意中人,镯子是对方送的。
只是松萝一再否认,外加始终没见她和外头的男子有来往,这事也就被大家渐渐淡忘了。
“云岫,你打算怎么办呢?这口气你能忍么?”
阿倦幸灾乐祸地问。
此时云岫的心里荒草疯长,锋利杂乱的叶片将五脏六腑割得鲜血淋漓,痛得快不能呼吸。
一窗之隔的屋内不断地传来柔情蜜意的说话声,接着又是情难自已的放纵喘息……
云岫静默良久,最后转身离去。
阿倦骂道:“窝囊东西!
你就这样走了?从前被蒙在鼓里就罢了,现在认清了他的真面目,你还要假装不知么?你怎么这么窝囊呢!”
云岫充耳不闻,只加快了步伐往回走,阿倦愈发怒其不争,气得在脑海里哇哇乱叫。
“云岫,你真是活该!
自找的!”
云岫闻言,脚下一个趔趄,摔在了回廊上。
水阁内谢瑜安似有所觉,停止了动作,“什么声音?外头有人?”
“什么?!”
松萝被他吓得一哆嗦,慌忙捡起衣裳遮掩住身子,“哪来的人?是不是听错了?”
“别出声!”
谢瑜安披衣走去开门,目光警惕地环视四周,可除了落叶与残荷,连只鸟雀都没有,更别说人了。
他困惑地回到水阁,松萝正躲在角落里,见他就问:“瞧见什么没有?真的有人么?”
谢瑜安眉头紧皱,还在琢磨这事,方才他分明听到有人跌倒的声响,外头却什么都没有,难道真的是自己听错了?他见松萝蜷缩成一团,吓得瑟瑟发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浮躁,原先那点情浓也被外头的冷风吹得转瞬淡去。
他穿好衣衫,边整理袍服边道:“你回去罢,小心别让人看出端倪。”
松萝欲言又止,但谢瑜安已经推门而去,她望着半掩着的门出了会儿神,才慢慢开始穿衣。
云岫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地见到一个出乎意料的人,他刚才走得急不慎摔了一跤,发出的动静不小,势必会惊动水阁里的人。
实际也和他料想的一样,没等他爬起来躲藏,水阁的门就开了。
也是在那一瞬间,一个黑影突然掠来,云岫只感到身子一轻,待反应过来,来人已经拎着他腾空而起,在水阁的屋脊上一点,又飞出去十来丈,把荷塘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飞檐走壁,身轻如燕,大抵便是如此,直到双脚着地,云岫还是晕乎乎的。
他捂着扑通乱跳的胸口,见面前凭空出现的黑衣人摘下蒙面,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来,立马惊愕失色地道:“卫……卫统领!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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