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倦见他没反应,又继续调侃,“看来你离开的时日里,错过了很多郡王府里的大戏。
我说什么来着,窃玉偷香,果然不错罢?这都偷到你身边来了。”
云岫从来没想到过松萝尽然会和谢瑜安……是从何时开始的?为何他从来没有觉察到?
自己最信任的侍女和自己曾经的未婚夫……有一种震惊、荒谬的无力感自身体里蔓延开来。
云岫呆若木鸡地杵在窗外,里头又断断续续地传来说话声。
那道属于男子的嗓音骗不了人,他自小就听惯了的,绝不会认错。
松萝道:“世子爷,小郎君真的不回来了么?那您俩的婚事……”
谢瑜安似乎有些气恼,“自然是不做数了,陛下要的人,除非是阎罗,谁能留得住。”
松萝喃喃道:“也不知小郎君在宫里过得如何?陛下对他好不好?”
谢瑜安没有回答,转而问道:“我让你找的东西可有线索了?”
松萝道:“没有,没有您说的什么藏宝图。”
谢瑜安追问她:“都搜过了?他那只宝贝箱子里呢?会不会有什么机关暗格你给遗漏了?”
松萝道:“绝不可能,小郎君的东西向来都是我收着的,有些连他都忘了,我却是比他更清楚的。
至于百宝箱,那都是老物件了,小的时候我们还同他一块儿玩呢,没有见到有什么机关呀,我也从未听他提起过这个藏宝图。
您既然说是老爷留下的东西,兴许是落在青萍府的老宅了也不一定。”
谢瑜安立马否决了,“不会,我问过云家的几个老仆,他们从未听说过藏宝图的事,还说如有这样的东西也只会是在云岫身上,他毕竟是云敬恒唯一的儿子。”
松萝道:“兴许压根就没有这样东西呢?”
“不可能!
!
!”
云岫听得脑袋嗡鸣不止,不明白他们究竟在说什么,什么藏宝图,跟他和爹爹又有什么干系。
阿倦冷笑道:“云家的老仆?云岫,连老宅里的人都被他收买了啊,你不仅做人家未婚妻失败,你做主子更加失败,一个两个都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别人。”
云岫无言以对,此时水阁内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过了片刻才听到他二人继续说话。
松萝道:“您和小郎君的婚约不作数,那您当初说的话还作数么?”
谢瑜安困惑地问:“什么话?”
松萝有些情急,语速都快了许多,“……就……就是……就是您当初说的,说要和小郎君讨了我去,您忘了么……”
谢瑜安道:“自然没忘,只是他走得匆忙,我没来得及开口,如今他又在宫里见不着面,我也没机会说。”
“那该怎么办?”
松萝愈发焦急,忍不住哭了起来。
云岫一边耳朵听着树叶沙沙,秋风瑟瑟,一边耳朵都是呜呜咽咽的抽泣声,两相重合后,越渐杂乱无章。
阿倦哈哈大笑,“还指望着你去给他俩当媒人呢。”
风声愈发嘈杂,逐渐盖过了人声,云岫突然听不太清水阁里的两个人接下去的话,声音断断续续的,扭曲怪诞,很不真实,自己就像被困在一个光怪陆离的梦里一样。
他只能靠猜去判断,应当是谢瑜安在哄松萝罢,因为等他能再度听清的时候,松萝已经破涕为笑了。
只是这笑没持续多久,又听松萝“哎呀”
一声惊呼出口。
谢瑜安吓了一跳,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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