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并不打算说点别的话缓和气氛,而是选择单刀直入,开门见山。
暖阁内的空气似乎在瞬间被抽干,教人连喘口气都变得异常艰难。
云岫不说话,仍瑟瑟发抖地做他的鹌鹑,谢君棠偏不让他如愿,突然抓住他臂膀一拽,迫使他原地转了半圈,不得不与自己面对面。
“你想好了么?”
谢君棠又追问了一遍,咄咄逼人。
云岫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一个“不”
字,意思不明。
谢君棠的眉皱着,沉甸甸地压在眼睛上,仿佛山雨欲来。
手沿着云岫臂膀朝上游移,渐渐攀上那截细弱的颈子,分明是春天,指尖却似化不开的冰雪,没什么温度,他和云岫确认,“是没想好还是不愿意?嗯?”
云岫喉结滚了滚,感到脖子上的手慢慢收紧,若是接下去说错一个字,也许下一刻自己就会被扳断脖子气绝而亡。
思及此,灭顶的恐惧几乎要把他压垮,明知最好不要把话说死以免惹恼对方,但巨大的压迫感根本不给他组织话语的机会,他红着眼圈战栗着说:“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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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擡(tai,第二声):软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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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玉容
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
不可以应允那么无礼的要求!
谢君棠的眸子蓦地暗了下去,显然对云岫屡次三番的忤逆感到怒不可遏,脸上已有雷霆风暴之兆,“你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么?”
云岫颤若风中柳,许是这段时日以来的心事压抑得久了,他虽软弱可欺,但也不是全无脾气,这一刻对面诘问,他突然触底反弹,竟胆大妄为地迎头反击君上,“我……我不愿做宣姜、杨太真!”
谢君棠闻言神情凝固,随之龟裂开来,良久他才在云岫的战兢之中不怒反笑地问:“原来在你眼里,朕不过是卫宣公、唐明皇之流?”
唐明皇就先不说了,功过参半。
单就卫宣公此人,历史上评价他“纵淫嬖”
、“淫纵不检”
,先是与自己父亲的姬妾私通,后又筑台纳媳,私德有亏,为人所不齿。
谢君棠和谢瑜安虽不是父子且论亲缘早已出了五服,可真要从老祖宗那头的血脉算起,也确实是隔了辈的,加之又是君臣。
作为天子,企图染指后辈臣子的未婚妻,终归不光彩,若传扬出去,势必会闹得沸沸扬扬,还不知会被编排出多少茶余饭后供人谈笑的风月轶闻来。
云岫情急之中说出宣姜、杨太真两人,为的就是提醒谢君棠以史为镜,切莫为一己之私,葬送半生英明,为后世耻笑唾骂。
可惜谢君棠并不领情,甚至觉得自己身为帝王的尊严受到了冒犯,思及史书上对两位君王的评价,他不禁又想到了那石壁天书。
前不久,卫袅办差归京,还带回了从石壁上拓写下来的“文字”
,为了解读这些“文字”
,他特地把翰林院和国子监内的博学鸿儒召集起来,命他们一同研究。
可惜这帮老学究各有说辞,至今没吵出个头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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