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干净利落地走向一人,朝着心脏连捅数刀,眼神没有丝毫波动。接连解决四人后,他伸手就要对下一个人动手。
就在这时,地上一人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素梓猗瞬间如受惊的猴子般向后大跳,半蹲在地上警惕地盯着那边,动作诡异又敏捷。
他看清了,刚才动的是昂约。这让他有些诧异,没想到在幻境偷袭下,竟还有人能保持清醒,当即决定先解决这个最危险的目标。
昂约在幻境中又经历了一番过往的纠缠——他已数次中招,这种诡计再也无法动摇他的意志。手指的晃动,正是他即将苏醒的信号。
素梓猗高高跃起,手中的剑朝着昂约的脑袋劈落。
下一秒,白色的力量骤然向四周扩散。昂约猛然睁开眼睛,显然已洞悉一切,手臂一挥,红色能量呼啸而出。
“嗤啦——”素梓猗那条挥刀的手臂被斩断一半,他吓得连连翻滚,跳到一旁。脸上依旧呆滞,眼睛却瞪得滚圆,透着诡异的光。他看向昂约,声音冷漠又带着一丝困惑:“你是怎么破解的……怎么破解的?”
昂约站起身,冷笑一声:“同样的招式,你想在我身上用多少次?不好意思,我已经免疫了。”
素梓猗突然奇怪地摇起头,一下接一下,停不下来。嘴巴微张,表情呆滞又诡异,像个精神失常的病人,与刚才的狠戾判若两人。
昂约看着素梓猗身上那股特殊力量,还有那双诡异的眼眸,笃定刚才的幻境就是他发出的。按理说,要破除幻境或许只能杀了他,可想起梦里闪过的、属于这个男人的过往经历,他心里泛起一丝同情——素梓猗变成这副模样的缘由,他大概能猜到,实在可惜。
但眼下大局为重,不试试让他停下,又怎会知道不行?“死马当活马医吧,”他心想,“真不行,再动手也不迟。”
“大兄弟,能帮我解除这些幻境吗?都是我的哥们。”他试探着开口。
素梓猗依旧瞪大双眼,那副诡异模样丝毫未变,显然没听进去。昂约又大声吼了几遍,素梓猗的身体才缓缓扭动着,慢慢站了起来。
昂约曾闪过念头:要不要伪装成他的伴侣骗他?可转念一想,这想法实在不切实际。短暂思考后,他不再浪费时间,放缓声音,念起那个名字,复述着记忆里的话语:“素梓猗,我已经悄悄告诉同学们战争的危害了,封建制度的弊端大家都看到了,回来吧……”
他面露苦色,装这副样子实在尴尬,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没想到,素梓猗竟真的呆滞地放下武器,弯腰驼背,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昂约意识到机会来了,赶忙将白色力量汇聚掌心——那力量像轻轻流淌的流水,又似春日暖风,温和而温暖。
素梓猗走近后,缓缓抬手摸向自己的脑袋。昂约立刻将掌心的力量覆上去,那股温和的力量瞬间涌入素梓猗脑中,压制住了失控的能量。
素梓猗终是被制服了。面对这样一个因痛苦而失常的对手,冷静地找到症结所在,处理起来竟比想象中简单。
素梓猗猛地睁开眼,身下的白色物体软得像团晒过太阳的棉花,带着点暖烘烘的余温。这触感太熟悉了——是他和丹夕颜刚结婚时,挤在小阁楼的旧沙发上,她总爱蜷在他怀里说“像被云朵裹住了”的那种暖。
他心头一紧,猛地坐起身,抬头往四周看。白茫茫一片,像是被浓雾罩着,细碎的光芒在雾里轻轻晃,看得人眼睛发涩。
他试探着走了两步,脚下的白渐渐淡了些,像被踩散的奶沫。
忽然,鼻尖似乎飘过一丝栀子花香——是丹夕颜总用的那款香皂味。
他心里一动,拔腿就跑,跑着跑着,周围的白像被泼了颜料似的退去,露出墙上贴着的旧海报,窗台那盆快蔫了的吊兰,还有梳妆台上摊开的胭脂盒。
丹夕颜正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捏着支眉笔,对着镜子细细描着。阳光从窗棂漏进来,在她发梢镀了层金边。
听见脚步声,她转过头,看见他跑得满头大汗、头发乱成一团的样子,“噗嗤”笑出声:“啊哈哈哈哈,你在搞什么呢?”
素梓猗本来跑得胸口发闷,正想弯腰喘口气,听见这声音,腰一下子僵住了。眼泪“唰”地涌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衣襟上。
他死死咬着下嘴唇,想把哭声憋回去,喉咙里却忍不住发出“唔唔”的哽咽,肩膀一抽一抽的。
丹夕颜脸上的笑瞬间没了,手里的眉笔“啪嗒”掉在桌上
她几步跨过来,手忙脚乱地用袖子擦他的脸,声音里带着点慌:“怎么了这是?好好的哭什么呀,真是有够奇怪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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