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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几年后，姚玉玲去哈城，又一次见到了牛大力。 她刚走进商场，就见牛大力带着一个女孩站在一家商铺的门口，和老板娘说着什么。 他拍了拍自己的口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有钱，你把那衣服拿下来给我们看看，像我买不起似得。” 只见那家商铺的老板娘翻了个白眼，语气平缓，一听就能听出她语气中的不屑，“你有多少钱我也不卖你，我家不卖陌生人，只卖熟客，你要是有人介绍来的，我可能让你看看，没人介绍你就去别的地方买吧。” 老板娘又翻了个白眼，声音放低了一点，阴阳怪气的说：“土里土气的，把我家衣服都穿糟蹋了，白扔了我都不卖你。” 牛大力来劲儿了，“你什么态度，我花钱的还得看你脸色呗，你像个大爷似得，衣服不卖你开啥店啊。” 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