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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位看官,上回书说到孙绍与念武的婚事终获大乔应允,众人在长乐设宴欢庆。席间孙绍提及江东最大酒楼,与杨再兴、张飞约定同往,却似有别样打算。两日后入夜,几人如约出行,实则目的地却另有去处。
两日后入夜时分,秦淮河畔华灯初上,两岸酒肆歌楼的灯笼映得河水泛着暖红。
杨再兴与张飞跟在李彦身后,转过街角便见“红袖坊”三个鎏金大字在灯笼光下闪闪发亮,门首挂着的珠帘随着进出人影轻轻晃动,隐约能听见坊内传出的丝竹与笑语。
“就是这儿?”张飞扯了扯身上的素色长衫,总觉得这般打扮束手束脚,远不如劲装短褂来得自在。
他瞥了眼门前站着的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有些明知故问地粗声问道,“看着倒比军营亮堂,只是不知……里面能有啥好耍的?”
杨再兴正了正衣襟,低声道:“三叔小声些!记住咱是陪公礼来的,回府后切莫说漏了嘴。”
话音刚落,便见一个穿着水绿旗袍的老鸨扭着腰迎上来,鬓边的珠花随着脚步叮当作响。
“几位爷看着面生得很呐!”老鸨声音像浸了蜜,眼角的笑纹里都透着殷勤,“可是第一次来红袖坊?快里面请,楼上刚收拾出雅间,清净得很。”
她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过,见杨再兴虽着便服,却身姿挺拔气度不凡,张飞虽粗豪却眼神锐利,李彦更是沉稳如山,便知不是寻常客人,说话愈发客气。
三人刚要迈步,身后忽然传来轻唤:“杨兄,张兄!”回头一看,孙绍穿着件月白长衫,身后跟着同样乔装的太史亨,两人快步走来,“可算赶上了,方才在街口被两名醉汉缠了几句,故耽搁了些时辰。”
老鸨见状,忙又堆起笑:“这两位爷也是一起来的?快请快请,雅间宽敞,便是再多几位也坐得下。”说着便撩开珠帘引众人往里走。
坊内果然热闹,一楼大厅里摆着二十几张桌子,酒酣耳热的客人与陪酒的姑娘们混坐在一起,有的划拳行令,有的搂着姑娘低语,空气中飘着酒气与脂粉香。
几人跟着老鸨上了二楼,进了间挂着“听风”匾额的雅间,刚依次落座,侍女便端来茶水点心。
“不知几位爷想点些什么?”老鸨捧着个红漆木牌,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名字,“咱坊里的姑娘各有绝活,玉鸾擅唱《后庭花》,绾绾古琴弹得好,还有新来的月娘,一手胡笳的功夫更是绝了……”
众人一时没了主意,你看我我看你。杨再兴本就不擅此道,只顾着喝茶;孙绍年轻,被老鸨说得脸颊发烫;张飞瞪着木牌上的名字,只觉得个个都像戏文里的名字,分不清好坏;李彦向来少言,只垂着眼看茶杯。
老鸨见状,又笑着补充:“若是几位爷有别的心思,也能让姑娘们陪着……去到客房内喝几杯,说说话解个闷儿。”
话音刚落,众人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太史亨身上。太史亨在江东任职多年,远比他们更熟这些场合。
他被众人看得浑身不自在,忙干咳一声道:“鸨母先将……将你说的那几位都叫来瞧瞧吧,不用太多,我等一手一个便好。”他说话时尽量板着脸,却掩不住语气里的熟稔。
老鸨眼睛一亮,知道这是个懂行的,忙点头应道:“哎!爷您稍等,我这便去叫她们来。”说着便扭着腰退了出去。
不多时,雅间门被轻轻推开,五名姑娘鱼贯而入,个个身姿窈窕,穿着不同颜色的襦裙,见了众人纷纷盈盈下拜。为首的春桃生得明眸皓齿,率先开口:“见过几位爷。”
为首的绾绾眼波流转,径直走到杨再兴身边,纤手搭上他的肩:“这位爷看着面善,奴家为您斟酒?”
说着,便拿起酒壶,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他的手背。杨再兴微微侧身,避开她的触碰,只淡淡道:“多谢姑娘。”
玉鸾生得娇俏,见孙绍年轻俊朗,身材高挑,便笑着挨过来,递上一瓣橘子:“这位爷看着面嫩,是第一次来?尝尝这个,酸中带甜呢。”
孙绍脸颊微红,伸手接过,指尖碰到她的手,像被烫到般缩了回去,惹得玉鸾低低笑出声来。
红萼凑到张飞身边,刚要说话,却被他粗声打断:“俺自己来!”说着拿起酒坛往碗里倒,酒液溅出些在衣襟上,红萼忙掏出帕子要擦,却被他一把挥开:“不用!”
月娘走到李彦身边,见他鬓角带霜,动作便迟疑了些,只远远站着,给空杯添了些茶水,眼神里带着几分犹豫——这般年纪,怕是经不起折腾吧?
唯有素素抱着琵琶,安静地坐在角落,指尖轻拨,弹出段轻快调子。
酒过三巡,绾绾愈发殷勤,给杨再兴剥虾时,故意将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一划,软声道:“爷看着不像寻常人,定是做大生意的吧?”
杨再兴浅酌一口,不答反问:“姑娘家乡何处?”绾绾愣了愣,随即笑道:“爷问这个做什么?莫非想赎奴家出去?”说着往他怀里靠了靠,鬓边的香风直往他鼻间钻。
玉鸾则缠着孙绍猜拳,输了便要他喝交杯酒。孙绍年轻,架不住她软磨硬泡,被灌了两杯,耳根红得像要滴血。
“爷这般俊朗,定是哪家的公子吧?”玉鸾凑在他耳边低语,热气拂得他脖颈发痒,忙偏头躲开。
张飞见李彦身边的月娘始终拘谨,便打趣道:“老李,你可别光瞧着不动弹啊!论精力,咱这屋里怕是没人比得过你!这几日清点粮草,你一晚上可都不带歇的!”
此话一出,月娘眼睛一亮,敢情这位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儿啊?
于是,她忙凑上前去,给李彦续上酒,声音也软了些:“爷莫怪奴家眼拙,奴家给您捶捶背?”
说着,便将纤手搭上他的肩,轻轻按揉起来。李彦浑身一僵,手不知该往哪儿放,端着酒盏的手指微微收紧,脸颊竟泛起些红意。
众人又喝了一阵,亥时的梆子声从远处传来。杨再兴放下手中酒盏,道:“时候不早了,也该回去了。”
孙绍如蒙大赦,忙点头附和。老鸨恰在此时掀帘进来,脸上堆着笑:“几位爷这就走了?夜深露重,不如就在坊中歇下?楼上有上好的客房,干净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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