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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顾南城死了呢？”

又是那道时刻带着魅惑却让余柒厌恶的声音。

余柒一怔，也不管脚伤了，往后退去，与莫寒隔开一段距离。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他不过是我前男友。”

“是吗？”莫寒笑着。

“对不起，您最近不觉得有些许越界吗？我们之间没有熟悉到这种地步吧。”余柒直盯着莫寒。

“我可以帮你。”莫寒微弯着腰，直到薄唇离余柒不过一指距离，吓得余柒忙往后撤去。

莫寒就这么看她手忙脚乱的模样，似乎是掐准了余柒会妥协的模样。

“你找过顾南城，我可以帮你。”言下之意，便是让余柒和他合作，他需要她的情报，而她需要他的势力。

余柒知道，从莫寒跟她扯上关系开始，事情就没有那么单纯，以他的势力要查一个人，还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那是易如反掌的，和她合作，她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

莫寒并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问：“人，有可能人间蒸发吗？”莫寒的幽瞳紧盯着余柒，那么帅又带着勾人邪气的脸，余柒却觉得背后的汗毛都给立了起来。

“目的，真的如此吗？”真的因为长得一模一样，所以足够让莫寒对一个消失了十年的顾南城感兴趣？会和一个曾经的女朋友合作？明明自己可以独自解决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他查不到。

余柒也清楚，既然连莫寒都没有办法得到消息，凭她，这辈子也永远不可能找到顾南城了。

余柒回看着他：“一个月，我们的合作只持续一个月。”余柒知道，这个时间短了，可她实在不想被这张一模一样的脸给支配太久，迷失可不是一件好事。

莫寒带着不明意味的微笑，忽得靠近余柒，就在脸庞边耳语：“借一下手一用。”

余柒还未反应过来，手已经被紧握在一只温暖的大掌中，那么突然的十指相扣，余柒的心跳慢了半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莫寒的手有些宽厚，大冬天的却热得厉害，他紧紧的牵住余柒，似乎要把她揉进骨血一般。余柒像个木偶一般，忘记了挣扎，恍惚间就被莫寒拉进了电梯，她还没有来得及问，手就被蓦得放开了。只有残存的气温提醒着刚才的接触。

“你在干什么？”余柒下意识的躲到电梯的一角，显示器上一层一层的显示着数字的降低。

莫寒就像是掐着时间似的，快到一楼的时候，冷着脸逼近余柒，直到两人到了暧昧的距离，他的气息余柒感受的一清二楚。

“合作。”莫寒魅惑的声音用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

余柒几乎想一巴掌拍过去，却被莫寒亲昵的揽上腰：“放心，对你不感兴趣，合作而已。”

“什么合作需要这样？”余柒不相信，想要挣扎。

莫寒微侧过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若是不听对话，她们就像是一对恩爱的情侣。余柒承认，对着莫寒那张与顾南城一模一样的脸，她根本没有办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