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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很尖锐,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眼看陈灏东脸色很臭,他不好惹,这个常安心里有数,勉强笑了笑,"没有。你真想多了,我只是怕你这么晚还不回去,何灵会担心。"
岂料陈灏东又嗤笑一声,"闭嘴,你睁眼说瞎话的时候看了就烦!"
常安:"……"
那边陈灏东又狠搓了几下湿头发,遂即一个抛物线,皱巴巴的枕巾又落回隔壁床上,他重新做过去,猛蹲到常安面前。
常安吓得身子直往后缩。
陈灏东将她的躲避和警惕全都看在眼里,嘴里骂咧:"良心喂了狗的东西,下午就应该把你扔在林子里不管!"但骂归骂,却突然捏住了常安的脚踝。
常安猛缩腿,他摁住,"别动!"继而将被竹子勾破已经烂得不成样的裙子往上撩了撩,露出大半片白腿,灯光下肤质细腻,唯独缝针的地方皱着皮,显得狰狞不堪。
陈灏东又绷了下腮帮,"还疼不疼?"
常安点头,又摇头,"不疼了…"
陈灏东抬头看她,目色如水,很苦涩地笑了笑。
常安不懂他那笑的意思,迅速把裙子拉下去,虽然已经破烂得不成样,但侃侃还能遮住,"真的不疼了,真的…还有下午的事谢谢你,我知道要不是你我现在恐怕也没机会好好坐在这了,真的,非常感谢!"她嘴皮子噼里啪啦说了好多话,陈灏东眼底的墨色却越来越浓,最后指腹捏着常安的脚踝重重一收,疼得她感觉骨头都要被他捏碎。
"躺下去,睡觉!"原本蹲地上的人嗖地起身,撩开旁边的空床先躺了上去。
常安喉咙口涩得发疼,还想说什么,灯却被他关了,屋里一下子陷入黑暗。
常安嘶了声,觉得这人脾气真是越来越臭,但事已至此她也奈何不了,只能挪着屁股乖乖躺回去,躺了一会儿,有些冷,可病房里的被子又潮又脏,还有一股霉味在上面,她不能忍。
那边陈灏东似乎翻了一个身,"把被子盖上!"
"味太重了!"
"盖上!"
"……"
常安衡量一下。还是不甘不愿地把杯子扯过来,自己盖上,此后房间里便陷入死一般的沉寂,除了窗外的雨声之外连呼吸都好像听不见,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常安以为隔壁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才轻轻动了动,抬起那条没受伤的腿把身上的被子踢掉,可是刚踢一半,隔壁床上猛一个身影坐起来。
"你做什么?"
常安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把被子又勾回来,"没…没做什么!"
"别乱动。再踢一下被子你试试!"
"……"
常安屏住呼吸真的不敢动了,等了一会儿,床那边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这时她也已经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在枕头上别了下脑袋,见陈灏东已经从床上站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她忍不住问。
"脱裤子!"
"什么?"
"长裤湿了,穿着睡难受,你要看?"
常安立即又别过头去,"不用,我睡了!"她干脆翻身背对陈灏东,隐约听到裤子连着皮带落地,继而是弹簧床咯吱咯吱的动静,证明陈灏东又躺到床上去了,她轻轻吁了一口气,可是耳畔黑暗中又传过来一声嗤笑:"出息!"
常安:"……"
夜色越浓,雨声渐小。
常安在这种环境中压根睡不着,加上缝针的地方疼得厉害,翻来覆去第n次的时候陈灏东终于忍无可忍。
"腿还疼?"
"一点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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