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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不留山正是一片青翠,碧色连空。
梁洗趴在桌上,半梦半醒。和熙的日光偏转着照到她的脸上,她呓语几声,用手挡住眼睛。
院外起风,吹来微微的凉意,蝉鸣声随着高升的日头逐渐加重,在林间交织起一片嘈杂的奏鸣。
宋知怯过来摇了摇梁洗,喊道:“别睡啦!”
梁洗睡眼惺忪,闭着眼睛抬起头,神情麻木,倍感凄凉地长长叹气。
她本是来找宋回涯逍遥的,岂料时机不巧,清溪道长及一干戍边的豪侠回乡时绕道此地,前来讨酒,不留山上正是宾客盈门。又有几位千里跋涉的百姓,慕名赶来,跪在山门前,找宋回涯求告诉冤。
宋回涯忙得昏天暗地,终日无闲,连严鹤仪都被借走去处理事务,留下梁洗孤独一个,还被残忍地赶到学堂陪小辈念书。
日出时郑九匆匆露过一面,给几人分别布置了功课,叮嘱两句,又着急忙慌地离开。
梁洗一看书,眼皮就跟灌了铅似的沉重,拿铁杵支着也撑不开,可听到宋知怯开口敦促,多少有些挂不住脸,强打起精神,用手来来回回翻动面前的书页。脑子转了半天,依旧一干二净,是比庙里的和尚还要心境空明。
千辛万苦终于装进一个瞧着厉害的字,还不认识,遂指着问:“这鬼画符念什么?”
宋知怯是囫囵背过的,可叫她一问,心里不由生疑,也有些拿不准,干脆扭头唤道:“小师弟,这东西念什么?”
小童有些无奈,这二位同窗,一个有快他两个那么大,一个有快他两个那么高,最后却要向他请教,像什么话?
他过来查看,字正腔圆地答:“腾,云腾致雨。”
他仰起头,对着梁洗奇怪问:“你怎么还在念千字文啊?”
梁洗被他问得心里发虚,又见他常跟宋知怯玩在一块儿,以为他是在学那小魔头嘲讽自己,遂森然一笑,恐吓道:“我揍人的招式不止会千种,你要不要学?我给你招呼招呼。”
小童睁大眼睛,全然不怵,只觉得打从北宁分别之后,这人脑子似乎愈发不大好使,问了句:“你怎么了?你受伤了?”
梁洗:“什么?”
宋知怯猜到他后面的话多半是讨打的,赶紧揪住他的衣领把他往座位上推。
这帮初生牛犊,就是不懂看人脸色。
小童回过头,跟条泥鳅似地在她手底下钻,还想找梁洗叙旧,宋知怯大声训道:“你关心人梁洗大侠做什么?先顾好你自己的事吧。书背会了吗?九叔若是罚你我可不管。”
郑九的威名在远近蒙童的耳朵里,是堪比乡野妖怪的存在,妖怪不过是在他们不听话时才来露面,郑九会在每个夜里狞笑着出现在他们梦中。
小童当即安分下来,过去坐姿板正地背起经文。
学了没一会儿,小童又有点定不住,跑去墙边拿起自己的木枪,在屋里耍着玩儿。
宋知怯架起条腿,坐得没个正形,见他舞得虎虎生风,还真有那么几分像样,跟着丢下笔,在一旁故作高深地指点。
小童不大好糊弄,听着觉出些不对劲,含蓄地问:“你也会使枪吗?”
宋知怯避而不谈,只摆出高深莫测的架势道:“这有什么?我学刀、学剑,还学唱戏呢,我可是你的大师姐!”
“我也有师姐吗?”小童不是很服气,拿怀疑的眼光上下打量了她一圈,走上前问,“你也有宋回涯那么厉害吗?”
宋知怯说:“可是你也没你爹厉害啊。”
小童眼睛一亮,骄傲道:“我爹可厉害了!”
宋知怯跟着吹嘘起来,连说带比划地描述:“我师父才叫厉害,郑九说她是天下第一的剑客。我还有个爷爷,是天下第一的刀客!出门一报名字,那些恶人就哗啦啦跪下一圈,爷爷饶命啊,姑奶奶饶命。”
“可是他们怎么知道,你们报的名字是不是真的?”小童纳闷地问,“你师父报完名字之后,难道要先抽出剑,打一套不留山的剑法吗?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不留山的剑法是什么样的吗?”
宋知怯不由想象了下,一群江湖人会面,拱手互道:“在下宋回涯。”、“在下北屠。”。
随意各自抄着兵器,在空地上打出一套家传的武学,再满头大汗地与对方问好:“不愧是宋回涯!”、“不愧是北屠!”。
若是此时再姗姗来迟一个人:“在下梁洗!”……
宋知怯打了个激灵,只觉得什么威猛勇武的气势都不见了,像几只聚在街边杂耍的猴,嘴角抽了抽,险些没崩住,张口一声:“呸!”,妄图将脑子里这些大不敬的东西给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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