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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寺的禅房里,外头蝉声唧唧,吵得人心烦。
康王世子瞅了眼对面的楼晏。
这天气,别人挥汗如雨,他依然一尘不染。大约先前生了场病的缘故,脸上不见半点血色,看着比原来又白了几分,坐在那里仿佛一座玉雕。
他之前恨楼晏入骨,一眼都不想看,这会儿撇除成见,忽然明白了皇帝为什么那般宠信他。
这样的人物,对自己俯首称臣,哪里把持得住?
正想着,耳边传来搁茶杯的声音,康王世子回过神来。
楼晏目光无波,冷淡地看着他:“既然世子没话要说,那下官先回去了。”
康王世子笑道:“楼四,你这耐心,可比原来差了。先前总是本世子火冒三丈,你却八风不动。怎么,心情不好?”
楼晏面无表情:“与世子无干。”
“这可说不好,”康王世子端起茶壶,亲自给他斟茶,“说不定,本世子能让你的心情变好呢?”
楼晏提了提嘴角,显然并没当真。
康王世子语重心长:“以前我们不对付,说穿了是立场不同。你是个重情义的人,因为一点收留之恩,鞍前马后,为他扫去种种障碍,甚至不惜败坏自己的名声。可惜你这份情,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你为他得罪我父王,他转头就有了新人,丝毫没有顾及你的处境。这样的人,你又何必誓死效忠呢?”
他说了这么长一段话,楼晏仍然无动于衷,起身道:“家里还等我回去,就不陪世子爷了,告辞。”
康王世子喊住他:“楼四,你不怕自己鸟尽弓藏,难道也不担心家中的妻母?”
见他停下脚步,康王世子再接再厉:“你什么处境,自己清楚。先前得罪了那么多人,如果他不护着你,就会有人落井下石。北襄那边,早跟你反目成仇,一旦出事,你母亲或许可以逃过,你的妻子呢?不会指望大长公主真把她当亲生女儿吧?”
楼晏回头看着他,目光似有所动,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侍卫走出来,担忧地问:“世子,就这样让他走吗?他不会说出去吧?”
康王世子不以为意:“他说出去有什么好处?皇帝都冷落他了,难道说了就会重新宠信他吗?”
把剩下的茶一口饮尽,他站起来,理了理衣领,胸有成竹:“不着急,他早晚会答应的。”
侍卫将信将疑。
自打回京,这楼四根本就是往死里整世子,哪会那么容易倒戈?
然而几天后,一张字条通过曲折的途径,送进了康王府。
康王世子仍旧带着侍卫去光明寺。
楼晏等在佛塔上,看到他过来,声音带着愤怒:“世子这是逼我?”
见过面的第二天,通政司丢了一份奏报,也不知道怎么查的,最后罪责落在了楼晏头上。
先前赵通政搞的那些小动作,根本伤不到他。然而这次,证据链做得充足,连通政使都袖手旁观,完全不像赵通政的手笔。
康王世子笑吟吟:“这事确实是本世子做的,只不过让你瞧瞧,孤立无援什么滋味。你先前得罪的人太多了,等他们确定,你真的失去了圣心,报复才会到来。到时候,可就不止这点小把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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