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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通天笆斗中间,一道灵气,拔地而起,直冲霄汉。
那个位置,是我见过的,最大的灵脉。
看着那个规模,放个动物都能成精,人要是上那地方修行,距离升仙,估摸着也就一步之遥。
不过——那个灵气之间,挟裹着一道青气。
有东西已经先一步占山为王了啊。
把那些风水先生抓走的,难道就是那个灵物?
看来,三川红莲,可能就在那个位置上。
正想着呢,电话来了,接起来,是杜蘅芷。
杜蘅芷的语速又急又快:“你回西川了?”
真不愧是西派的继承人,我屁股还没坐热,你就知道我下落了。
我只好答应了一声。
杜蘅芷咬了咬牙:“还去了荣阔雪山?”
你都知道,也没啥好瞒着的了。
杜蘅芷第一次发了脾气:“那个地方死了多少业内人,你知不知道?”
知道,可为了潇湘,也还是非去不可。
杜蘅芷一下不吭声了,半晌才说道:“我也知道,你不会等我的——我叫了一个信得过的去找你们,他很快就到了。”
我立马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儿,不能连累别人去送死。”
杜蘅芷沉默了一下:“现在,你自己的命,不光是你自己的了。”
我一愣,杜蘅芷就把电话挂断了。
程星河一边吃腊肉一边幸灾乐祸:“难怪人人都想娶老婆呢——有个老婆知冷知热就是好。”
你是只看见贼吃肉,看不见贼挨打。
这里太阳下山之后,气温骤降,店里的小伙子给我倒了一杯本地的竹筒酒,用磕磕巴巴的汉话,问我客房是不是不够住?要不要再开一间?反正现在是淡季,客房空的多,我们人多,可以打折。
我一下有点蒙,客房不是按人头定的吗?怎么不够了?
小伙子也很意外,就冲着门口指:“那个后来的姨姨,还没安排房呢!”
姨姨?
我顺着他的手往外看,可那边什么都没有。
小伙子自己也愣了一下,挠了挠剃的很干净的后脑勺:“怪了也
,刚才那个姨姨还在门口,一直盯着你,问她么子,也不讲话,不是你家里人吗?”
我皱起了眉头,追出去看了看,外面也还是空的,就问小伙子:“那个姨姨,长得什么样子?”
小伙子连忙比划了一下,说头发长长,看不到脸,只看见一只手上,有一个白色的痕迹。
我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卧槽,是雪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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