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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流,前几天不是你得甲流……”熊黛蓦地反应过来,一巴掌抽他身上,“你个混小子,是你把病传染给笙笙的?她好心照顾你,你把她照顾到哪去了!”
谢聿辞:“……”
“好了,你这么大声音吵到笙笙睡觉了。”谢聿辞把人往外推,“记得全身消毒再接彧礼,不能让他感冒了。”
本来计划是他们带小彧礼一起回谢家过年,程笙病了,熊黛就亲自过来接人,接小彧礼回谢家过年。
打发完熊黛,谢聿辞又给程笙量了次体温,升到38。7℃了。退烧药没那么快起效,看着床上脸蛋红扑扑的人,他的心酸胀难受。
好在高烧并没有持续太久,退烧后程笙精神好了些,还喝了一小碗青菜瘦肉粥。
夜幕降临,窗外陆续冲起几簇烟花。
程笙窝在谢聿辞怀里,电视机上放着春节联欢晚会的预热节目。
热闹喜庆。
谢聿辞抱着她,亲她的眼睛:“宝宝,对不起。”
程笙没那么难受了,声音还有点闷:“对不起什么?”
“不让让照顾的,更不该胡来让你也生病了。”
程笙斜他一眼:“谢聿辞,别来事后忏悔,重来一次你也不一定忍得住。”
“确实忍不住。”谢聿辞轻笑亲她的脸颊,“谁叫我家笙笙那么可爱,尤其是那个时候。”
程笙都没力气骂他了:“小心哪天精尽人完。”
“如果尽在你身上,我心甘情愿。”
谢聿辞捧起她的脸,欲吻,程笙连忙捂住嘴:“我甲流。”
“我有抗体。”他拉开她的手,对着香甜温热的唇吻下去,“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这个年没有程笙想象中热闹。
她依偎在谢聿辞怀里,看着电视里喜气洋洋的节目,听着窗外时不时响起的烟花爆竹。
但这么宁静的年,却是她二十几年来,最温暖满足的年。
谢聿辞不带任何情欲地吻着她,轻声跟她说话,逗她开心。
程笙坚持要看到跨年那一刻,却因为被谢聿辞抱得太舒服,在他怀里睡着了。
跨年时分,电视里主持人喜气洋洋地说着辞旧迎新的新年祝福,谢聿辞将电视音量小,在主持人激动倒数时缓缓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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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新年倒计时和烟花齐放的声音交织。
谢聿辞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缱绻爱意的嗓音:“笙笙,我爱你。”
-
程笙的甲流没有谢聿辞那么迅猛,来得快去得快,她难受程度还好,但恢复的时间长,足足九天,到初十她才算彻底恢复。
程笙好了的第一件事就是全身消毒,然后回家看小彧礼。
小彧礼好久没看到爸爸妈妈了,两人还在玄关换鞋的时候,小家伙就手脚并用朝他们爬过来了。
“拔拔……麻麻。”
程笙抱起沉手的小家伙,心里酸酸的:“这么久没看见,为什么第一句叫的是爸爸不是妈妈。”
谢聿辞很会解释:“他虽然先叫的是爸爸,但发音不标准,妈妈发音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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