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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混在最后一排刚坐了一会儿,玲儿便被人叫走、忙她的事去了。
关小朵摆弄着手里的丝线,原是觉得十分无趣,但是哪宋婆婆无比耐心地教孩子们打绳结的时候,那种语气和神态,瞬间就让她想起以前在芙蓉镇的童年时光。那是在她很小时候,有一位老奶奶住在巷尾,开了间小小的豆腐坊。每次当她路过那间豆腐坊,那位慈祥的老奶奶都会叫住她,然后特意进屋打半碗热豆腐脑给她吃。
直到现在她都还记得那股暖暖的味道。
如今时过境迁,老人早已去世多年,那间豆腐坊也已易主多次。老奶奶的音容笑貌在她的记忆中早就变得模糊不清,但就在她觉得自己已经忘记那些往事的时候,一见到面前这位宋婆婆,那段回忆竟是瞬间就清晰起来——也许相貌千差万别,但老人身上那种特有的慈祥和温暖都是一样的。
关小朵不禁又有些感慨:原来自己小时候那些温暖的回忆,似乎都是街坊邻居婶子大娘老奶奶们带来的。无论她们是精明能干还是勤劳朴实,也许她们对这世界的看法和处事方式也是迥然不同,也许她们自身的处境也不太好,但她们总是会用最大的善意和最温柔的方式对待更加需要帮助的小姑娘。
不过,这也只是善良的一面。
平时在背地里偷偷喊她‘恶女’、‘嫁不掉’的,也同样是这些让她感觉温暖的人。虽然,每次她们刚教完关小朵‘女孩子不能这样’、‘女孩子不能那样’,刀美丽就要一句一句地再给扳回来:‘男孩子能做的你也可以’‘打架没有错,但是打输了就是你的问题’‘如果你不想成为她那样的人,就别把她说的话当回事’——刀美丽在家的日子并不算多,但是她的声音却往往是最有力量、最有说服力的,于是关小朵最终决定还是听她的。
结果,在一大片训导她‘要乖巧’‘要顺从’的声音当中,她却如刀美丽期望的一样,成长为一朵芙蓉镇的奇葩。
关小朵不由地又想起当她遭遇二世祖强行逼婚时,赵婶劝她低头认怂的那番话来。
当初她还真是挺生气的——厉家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有钱有势吗?你怎么就知道我将来就不能也变得有钱有势的?
现在细细想来,以赵婶的人生经历和见识,自然是不会像刀美丽那样直接跑去跟厉家叫板。赵婶就只是个普通人,胆小怕事但心地善良,只是单纯地不希望看到邻家女孩受到伤害。‘认怂’已经是她能想象到最好的结果了。
似乎就是在突然之间,关小朵就觉得自己可以接受别人‘认怂’这件事了。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勇敢坚强,战斗力满满;她们只是能力平平的普通人,她们可能打不过恶霸也斗不过流氓,只想多一事不如少事、关起门来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而已。
毕竟,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她一样穿着钉鞋把小偷追出半条街、再把他使劲摁倒在地上一通摩擦。
‘女学’大概就是这样的理念吧?
女学里上午教读书识字,下午学习各种技能。这里的学生大都是普通的女孩子,来教书的也大部分是普通人。她们办学的目的并不是要把每个女孩子都教育成伟大的人,逼她们一定要有所作为拯救世界,事实上正相反——有出息的受到更好教育自然会光芒万丈,而天生很怂的也可以依旧怂怂地活着,平凡善良。
比如聋哑的徐先生会教孩子们如何跟残障人士用手语沟通,卖杂货的宋婆婆教她们用丝线编织成各种小玩意,也算是种简单的糊口。技能——这些都是关小朵在来之前完全没有想到的。
她起初觉得‘女学’肯定就是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免费让女孩子们上学,甚至还提供免费食宿,那么肯定会让她们背负上某种使命,比如回报朝廷、将来要创造更大价值好去帮助更多的姐妹——但是,并没有。
就像在黄昏时分路过行人渐少的巷尾时,豆腐坊里捧出的那碗热乎乎的豆腐脑,不求回报,也不问前程,仅是想凭一己之力给她一丝温暖。
其实也不见得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善事,神圣的三尺讲台上也不见得只能讲书本上的大道理,哪怕只是个普通的平凡人,哪怕自身就只有一点点微光,对孩子们来说也是极好的。
似乎就是在那一瞬间,关小朵便在心里打定了主意,突然就想明白自己应该讲些什么了。她默默站起身,将手里那条丑丑的璎珞放回笸箩里,向年逾古稀的老人深深鞠了一躬,转身离开那间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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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你后面那个!我直觉就是那个啦!”
铁寒叹了口气:“你的直觉都已经错了二十多回了,你确定还要再相信它吗?”
“说不定这次就蒙对了呢?”
“果然就是瞎蒙的。”
关小朵吐吐舌头:“有时候确实是需要一点运气的。”
她站在屋子中间的小凳子上,举着灯笼的胳膊早已经酸麻,抬不起来了。她干脆把纸灯笼放在头上顶着,指挥着爬到货物最上面的铁寒:
“就是它了!你右手边那个,打开看看!”
现在天色已经全黑了,她手里灯笼昏黄的光线最多也就只能照出一两丈远,铁寒摸索着将她所说的那个箱子盖板掀开条缝,随即摇摇头:
“这里头还是滑板。”
“你等我一会儿。”
关小朵叹了口气,抱着帐本又翻了一阵,自语道:“方向没错啊?就是按着甲乙丙的顺序摆的,怎么就是找不到呢?”
正在发愁,就听外头传来刀美丽跟人说笑的声音,大概是瞧见这屋里亮着灯光,就径直朝这边走了过来。不一会儿就听门一响,光彩照人的刀美丽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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