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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痛得没气了?”毛宇看两人都没了声息,果然走上前来查看。
顺庆一跃而起,将毛宇扑倒在地,曹嫣昔就势捡起那把匕首,轻轻抵在毛宇的背后:“毛大人,委曲你了!”
曹嫣昔用匕首把桌布撕成细条,把毛宇绑成一只粽子。
毛宇脸上露出冷笑:“毛曹,想不到你胆儿肥了,居然敢如此对待你毛爷爷!毛爷爷对你的好,你全都忘记了?每个月可都是毛爷爷给你送来解药,不然你早就痛死了!”
顺庆说:“原来你的蛊毒是被这个人给种上的!”
“算是吧!”曹嫣昔点点头。
她嫌毛宇咶噪,从桌布上割了一块下来,塞进毛宇的嘴里,暂时制止了他的噪音。
曹嫣昔和顺庆把毛宇押回医室,刚一进门,便看见喜眉倒在地上,不住抽搐。
曹嫣昔一惊,上前给喜眉把了把脉,脉象时浮里沉,时芤时实。
“好痛!我胸口好痛!求医官把解药给我!医官不是说我服了你的毒药要一个月才会发作吗?怎么我这么快就发作了?”
曹嫣昔心道:我给你的可不是什么毒药,那是能救命的解药!
但是喜眉的病情来得蹊跷,曹嫣昔也觉得一筹莫展。
正在为难的时候,被顺庆押在一旁的毛宇突然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曹嫣昔扯掉他嘴里的破布,毛宇大叫起来:“她是蛊毒发作了!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的阴阳易蛊一共感染了两个人!这是子母蛊才会出现的现象,一般来说,身染子蛊的人,会在母蛊毒发作的时候也发作,而母蛊则不会在子蛊发作的时候发作!”
“她是蛊毒发作?”曹嫣昔皱起眉头,她拿出药囊,从里面拿出一粒解药塞进喜眉的嘴里。
过了一会儿,喜眉痛苦的表情渐渐变得轻松起来,她长出一口气,坐了起来。
毛宇瞪着曹嫣昔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你居然配出了阴阳易蛊的解药?这怎么可能?”
他看了看顺庆,又看了看喜眉:“你不但把解药配出来了,而且还把蛊毒传给了两个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曹嫣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不会破除不了我身上的蛊虫!”
毛宇定定地看了曹嫣昔一会儿,仰天大笑:“哈哈!就是,凭你的水准怎么破得了我娘亲留下的蛊虫,别挣扎了,尽快向蛊虫投降吧!你快放了我,我若是不见了,很快就会传回既忘川岛,你就死得惨啦!”
毛宇不说这话还好点,一这样说,曹嫣昔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残暴无比的戾气来,自己现在所承受的一切皆是拜面前这人所赐。
“把他关到铁笼里去!”曹嫣昔大声地对顺庆说。
铁笼在第三间医室里,也就是宛儿被顺庆吞掉的地方,一般曹嫣昔和顺庆都不太愿意去那间医室,毕竟当时的情形太过于血腥。
此刻听了曹嫣昔的命令,顺庆知道她的真正的生气了。
他也不多说什么,象拎一只小鸡一样把毛宇拎到最后一间医室里,扔进了铁笼里面。
“放我出去!不然的话,你们很快就会知道蛊虫的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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