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季同也听到了,两人停了下来,向四周看了看,发现一个草丛里有什么在一窜一窜的,才几秒时间,就钻出来一头野猪。
冷宁吓得大叫一声,这野猪嗤着两根长长的獠牙,那体型少说也有四百来斤重,吭哧吭哧的向他们的方向走来。
冷宁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体型巨大的野猪,有些被吓到。季同把她拉到身后,看到旁边有一颗大树,把她往树边一推:“快,上去,不要下来。”
冷宁慌慌张张的往树上爬去,动作还算敏捷,爬到树丫上,她往下一伸手:“季公子,快上来。”冷宁看着越来越近的野猪急声道。
“你坐好了,千万别下来。”季同看着她声音冷然,“我去把野猪引开。”
“不行,太危险了,季公子······”冷宁还没说完,季同就往旁边跑去。
季同跑起来把身边的枝叶弄得哗哗响,那野猪听见声响就朝他奔过去,很快一人一猪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只听见“吭哧吭哧”的声音。冷宁坐在树上一动不敢动,怎么办,怎么办?季公子会不会有事?真是急死了!
季同快速的在树丛里穿梭,那几百斤的野猪一直在后面追着他跑,跑了大概一里地,季同一个飞身,脚尖一点前面的大树翻身到野猪后面,用手上的匕首在野猪身上一刀划过去。
野猪“嗷嗷”叫了两声,并没有受到太大伤害,在地上翻滚一下,起身又朝季同奔过来。季同郁闷,这野猪皮真的太厚了,自己这把刀削铁如泥,本以为可以给它开膛破肚,没想到却只划进去一寸多深。
受了伤的野猪来势更凶猛了,只要它还能动,它就一定会拼命。季同施展起轻功飞奔起来,可惜手上没有剑,要不然解决起来还是容易些的,不能再拖了,冷姑娘在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站定回身看着朝他奔来的野猪,这次他要捅了野猪的眼睛,只能一击即中,要不然垂死挣扎的野猪更危险,他握紧手里的匕首,对准冲过来的野猪眼睛扎过去,“中了”季同心中一喜。
被扎中眼睛的野猪“嗷嗷嗷‘的叫着,在地上死命的摇摆,季同抽出匕首一个旋身,不料那野猪竟然把头朝他一拱,季同被掀翻在地,胸中气血翻涌,吐出一口血来。
季同挣扎着起来,又捅进野猪的另一只眼睛,野猪嘶鸣一声,终于慢慢的把头落了下去,季同握着匕首的手一松,也一屁股坐到地上,喘着粗气。
垂下头的野猪并没有立即断气,在季同喘气之间,它艰难的抬起头,拼尽最后一口气咬在季同的小腿上,那长长的獠牙把季同的小腿咬了个对穿,季同一掌拍在猪头上,野猪才断了气松开嘴。
冷宁听着那野猪“嗷嗷嗷”的叫声,全身绷得紧紧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声音平息了下来。她等了一会,却没见到季同回来,心里一惊,不会出事了吧?他大声叫道:“季同?季同?”
没有人回她,此时的季同因为小腿上的痛和最后的那一掌差点晕过去,正在调息。
冷宁慢慢的滑下树来,确定没有声响后往之前季同跑的方向跑去。
跑了大概一里多地,冷宁看见血泊中的野猪和坐在地上也是一身血的季同,倒吸了一口凉气。
“季公子,你怎么样?”冷宁满脸焦急的跑到他身边。
“咳咳,我没事······”季同声音虚弱的说道。
“你······你腿受伤了?”冷宁看见他流血的腿。
季同艰难的从怀中掏出一瓶药,伸给冷宁,“把他倒在我的腿上止血,咳咳······”
冷宁颤抖着手接过来,留着泪给他撒上药粉,腿上的血立马给止住了。
赫敬尧,你快哦,快一点?遵命!男人沙哑的回应,她不得不把放开我三个字咽了回去。婚前,赫敬尧向她保证,嫁给他以后她可以在后,...
...
世如棋,人如子。庙堂尔虞我诈,江湖爱恨情仇,市井喜怒哀乐,无非是一颗颗棋子,在棋盘上串联交织,迸发出的点点火光。昭鸿年间,坊间盛传有藩王窥伺金殿上那张龙椅,皇帝召各路藩王世子入京求学,实为质子。许不令身为肃王世子,天子脚下,本该谨言慎行‘藏拙自污’。结果群众许世子德才兼备,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许不...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
少年第一次进城,住进了女神未婚妻的家中,却被未婚妻处处嫌弃,让他做自己物业公司里的小保洁。然而,在见识到少年的特长之后,未婚妻惊呼不已,当场决定工资翻十倍...
桑榆是一个有阴阳眼的女孩,八岁的车祸后,就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时常会对着空虚处说话,微笑,给人留下了奇怪的印象,等她发现了自己的异常,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了。穆容白天是扎纸店的老板,为活人服务,赚些钞票,养活躯体。晚上是代理死神,为地府服务,积攒阴德,拯救母亲。由于看透了生死轮回,穆容的性格寡淡,没有朋友,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