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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太过恐怖,看得她竟有些心惊胆颤。明明现在他才是俘虏。
白婉棠作势要打他的脸,他仍旧不动,死死地盯着她。
她“啪”得在他脸上拍了一下,用绳子将他五花大绑。
业火还在慢慢灼伤他的心口,反噬让他使不出半点力气。
他从未如此狼狈无力过,愤怒和耻辱几乎吞噬他所有理智。
他想现在就杀了这个让他沦落至此的女人。
白婉棠用帕子盖上他的脸,冷淡地道:“马上你就可以回去继续做你的魔祖了,不过吃几天苦头而已,这都受不住?你怎么不想想,从前你这样对我,我又是怎样的感受。”
白婉棠说罢便自顾自地吃东西。
吃饱喝足,她掀开他脸上的手帕扶他坐起靠在树上,用手帕沾水帮他擦脸,又给他喂了几口水。免得他看上去太憔悴,那群魔以为她故意折磨他,气得屠城。
水他喝了。
她塞给他食物他却不肯吃,塞到他嘴里他便吐出来。
白婉棠想着自己反正十有八。九活不下来,重重捶他小腹一下,看他脸色惨白,痛苦地蜷起身体,有一种报复般的快感,“不吃算了。”
独孤极痛得额头渗出冷汗,脸上却泛着不正常的红,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死死地盯着她。
白婉棠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又报复地狠狠踢了他几脚。拽起独孤极想去找北冥珞告别。
独孤极站起来,身体却僵得很不自然,腰身半弯,仿佛有意在遮掩什么。
白婉棠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要方便?”
独孤极好像受到了莫大的羞辱,瞳孔颤动,“白仙仙,你要不要脸。”
“人有三急不是很正常嘛。”
白婉棠觉得他真是穷讲究,想再踹他一脚,又怕他尿裤子上,拽着他到一旁草丛里,解开他身上的绳子道,“你就在这儿上吧。我去那边等你。”
转念她又担心他耍花招,返回来看着他道,“你上吧,我就在这儿等着,不看你。”
独孤极脸色异常潮红,僵在原地良久才缓缓恢复正常,冷睨她一眼道:“白仙仙,你可真不要脸。”
白婉棠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对着他小腹就是一拳,“尿裤子吧你。”
她把他重新绑起来,拽着他去找北冥珞,也不管他有没有什么需求。
独孤极本来就没想方便,他下。腹异常的感觉已经退
去,表情像结了层冰般发寒。
他在想待会儿白婉棠落到他手里,他要将她重新关到地牢里去,那里的刑具从今以后就是她每日为伴的东西!
白婉棠没心思管独孤极在想什么。她直往西走,竟见北冥珞一步一叩首,直往西边灵气断绝的绝风断崖上去。
北冥珞的膝盖已经磕破,额上全是血污,眼眶通红,眼泪欲坠。
白婉棠要上前去拦住她,柳八重突然出现挡住她。
她忽的想起,今早睡意朦胧时,北冥珞对她说的话:
——仙仙,我要去找浮屠塔了。
——我想再见他一面,我愿意代他赎罪。无论刀山火海,还是阿鼻地狱,我都愿意代他去,他是为了我……是为了我……
……
白婉棠望着北冥珞义无反顾地往一步一叩,直往断崖上去。想阻拦她,却已经不知自己有何立场,去阻拦一个自认满身罪孽,不愿再活下去的人。
北冥珞磕的头破血流,衣裙磨破,膝盖被碎石磨出骨头。
她不知痛般,一步不停地磕着头上了断崖,直到磕满八十一步,仍不见那传说中的浮屠塔,她跪在崖边摇摇欲坠,失声痛哭。
风吹动密林,白婉棠闻到魔气,心知魔族要来接独孤极了,催促柳八重离开。
柳八重让她保重,低声叮嘱:“无论如何,能保住一命比什么都重要。”
她笑看了眼满眼杀意的独孤极,“那也得有机会保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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