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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如果既有天资又肯努力,那他的前程就不会差到哪里去,刘清波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对冬至的印象大为改观的同时,也多了份惺惺相惜。
忽然间,刘清波眉头一皱,差点出声。
他刚才一错眼,看见一缕黑气混杂在白气之中,但再一眨眼却不见了,仿佛错觉。
几张符画好,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不过这已经比冬至刚学画符的时候快了不知多少,他的精神彻底松懈下来,猛地眼前一黑,要不是及时按住桌沿,很可能直接毫无形象地摔个四脚朝天。
“可以了。”冬至对向牧道,“我把这些符在你卧室里布置一下,你等会把镯子放在我指定的位置,不要再去挪动它,晚上该睡觉就睡觉,不用管,我们在客厅守着,一有状况就会进去。”
向牧自然无不应允,由得他去安排。
冬至下巴微抬,点点陈国良:“陈师傅,你来帮我布阵吧。”
陈国良指着自己:“我?”
冬至:“不方便吗?”
陈国良哪里敢不应,忙道:“很方便,很方便!”
他对冬至和刘清波的态度不知不觉有点讨好又忌惮,向牧自然也看出来了。
向牧虽然觉得奇怪,但他没有多问,多年来在商场上的经验告诉他,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他知道得越少越好。
画符是一件很耗精力的事情,冬至本来就觉得自己最近容易累,这一个多小时下来,更是头晕眼花,手脚发软,他索性找了张椅子坐下,指挥陈国良在卧室里布阵。
可怜陈国良鼎鼎有名的风水大师,这些年被香江富豪们捧得高高的,结果到了冬至他们面前就跟孙子似的被指挥得团团转,还不敢反抗。
他哀怨地看了冬至一眼,抹了一把汗水,认命忙活起来。
刘清波也跟进来,但他对布置阵法没有兴趣,只盯着冬至看。
冬至被看得莫名其妙。“我脸上开花了?”
刘清波一反寻常,没有与他抬杠,严肃道:“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冬至想了想:“上次跟山本交手之后,伤一直没好全,不过在韩祺那里跟魔气交手也没怎么受伤……要是非说有的话,当时魔气被消灭的瞬间,我感觉眉心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没入身体,但事后除了容易累,也没有其它不适,旧伤倒是慢慢在痊愈。”
刘清波把自己刚才看见的那一缕黑气说了一下。
“这次肯定不是我眼花,等见了唐局,你最好把情况跟他说一下,让他帮你看看。”
冬至点点头:“其实你不说,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你还记得我在飞机上做的那个噩梦么,我怀疑可能有人给我做了个什么标记,可以随时追踪到我的情况。”
“我对术法没什么了解,如果唐局解决不了,你就找龙局,反正务必把事情解决了,我可不想以后特管局新人入职要在你的墓碑前宣誓!”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就不大好了。
冬至乐了:“那你可得多给我烧点钱,听说在下面钱不够贿赂阴差也会被欺负的!”
他见刘清波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忙举手投降:“行行,我不说了!”
陈国良适时插话,弱弱道:“冬大师,我照您说的方位布置好了,您看接下来该做点什么?”
接下来,冬至放了一面八卦镜在阵眼上,阵法周围用红绳系上小铃铛,一个连一个,挂在四周墙壁上,又拿出装玉镯的匣子,放在床尾的位置。
布置好这一切,向牧终于被获准进入卧室。
他看着符纸和铃铛苦笑:“我怕我会睡不着。”
冬至安慰他:“不用怕,我给你滴两滴薰衣草精油在枕头上,包管你今晚好眠。”
夜幕逐渐降临,冬至看了一下手表。
“今日八点属阴,适合招魂,还有几分钟,向老板你赶紧睡觉吧。”
向牧依言上床,冬至他们则在外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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