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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司衍应了声，但眼神未动。

局间又陷入了尴尬。

好一会儿后，就在大家局促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干什么的时候，夏溪眠终于抬起了头。

他微微仰头看着司衍，冷不丁地开口：“我没开车。”

旁边的赵霁被酒呛了一口，摆着手示意别人不用管他。您那是没开车吗？我都不想戳穿你。

司衍听着夏溪眠的话立马会意：“我送你回去。”

夏溪眠起了身，扫视了一圈后找到了班长的位置，开口：“我先走了。”

班长愣怔几秒后点点头，“好的好的，路上小心。”

夏溪眠走了几步，在快要从座位中出来时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司衍眼疾手快地将他搀扶住，夏溪眠顺势将所有重心都落在了司衍的身上。

两人紧贴在一起，司衍能够闻到夏溪眠身上的酒味。真是没少喝，赵霁就不知道让他少喝点。

“手机。”赵霁开口。

“给我吧。”司衍回头伸手，从赵霁的手里把夏溪眠的手机接了过来，十分自然地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陈婷看着夏溪眠被司衍带走，也看到夏溪眠在走了几步后回头看她的神情。得意又挑衅的微笑，仿佛在说：有些东西，你就是得不到。

今天坚果过生日，司衍就这么直接走了不合适，他停下脚步开口：“等我一下，我过去打个招呼就过来。”

夏溪眠拉住他，“一起吧。刚才也没过去打招呼。”

司衍思索了几秒后点了点头。

另一边的众人看着司衍和夏溪眠过去，又看着夏溪眠熟络的和众人打着招呼，这关系绝对要比陈婷的关系更深厚。

简单的说过话后司衍带着夏溪眠离开，临走前司衍选择性地忽略掉在场八卦的眼神。

司衍手上的外套披在了夏溪眠的身上。

“我不冷。”夏溪眠挣扎着要脱掉。

“外面冷。”司衍拦住他，“你喝了酒，出去容易感冒。”

两人在两拨人的注视下消失在视野中后大家才把伸长的脖子收了回来。

有和赵霁关系好的人询问：“他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啊。”

赵霁笑笑，模棱两可地回答：“他们两个人关系很好，最起码要签名是小事一件。”

有人当下立马后悔，早知道就让夏溪眠帮着要个签名了，看刚才的形势，陈婷根本就没有她说的和司衍关系那么好，司衍过来连个眼神都没在她身上有过一秒钟的停留。

谁和谁亲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夏溪眠走了，赵霁也准备离开。

走之前他被陈婷拦住。

“大姐，你还有事儿吗？”赵霁没什么耐心。

陈婷没心思在意称呼，她直接问：“司衍是不是喜欢夏溪眠？还是说，他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了？”

“有区别吗？”赵霁反问。

“当然有。”陈婷反驳。

如果只是司衍喜欢夏溪眠，她还可以安慰自己喜欢错了人。但如果是两人已经在一起了，那自己从来到这里后的一切都像是跳梁小丑一样被人耍的团团转，夏溪眠就是那个看戏又不戳破的人。

赵霁摇摇头：“大姐，人家都这么主动了，你还问什么问。”

没等陈婷再开口，赵霁抬腿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