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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悦将玫瑰花修剪整理,然后放进花瓶中。
“如月”懒洋洋地趴在地毯上睡懒觉。
杜悦过去弯腰,想将它拿起,送到沈家琪房间去。
毕竟“如月”是他的宠物,该和他呆一起。
只是,“如月”像跟她杠上般,爪子把着地毯不肯动,连脑袋都缩回去。
杜悦无奈,也随它去了,径直走到客厅看电话。
她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里,又多了很多未接电话。
杜悦突然觉得嘲讽,结婚一年,他给她打电话的次数总和都不如这次多。
……
屈润泽驱车回到宜家别苑,保姆正在看电视,见他进屋赶紧迎上去:“先生。”
“太太回来了没?”他问。
保姆摇头:“还没呢。”
屈润泽丢下外套上楼,心里前所未有的烦躁。
他突然忆起那天杜悦在甲板上所说的话,她说两人到此为止,她的表情那么认真,语气更是空前的淡定疏离,仿佛已经做了极大决心一般。
屈润泽心烦意乱地扫落桌上台灯,破碎的玻璃渣在地上散了一地,有一小块飞溅到他手上,割出一条伤口,暗红的鲜血马上溢了出来。
他想起杜悦放在卧室床头柜里的离婚协议。
屈润泽进入她房间,拉开抽屉,果然,两份打印文件安静地放在里面。
他无数次尝试拨通杜悦的电话,拨号时满怀紧张和不安,可是多次听到无人接听的提示后,他心内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
屈润泽洗完澡,换了身家居服下楼,就看到刘雅丽坐在客厅沙发上。
“我听说那个女人至今还未回来?”
屈润泽没接腔,径直走到厨房倒了一杯冷水喝。
刘雅丽颇有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你还想找她?那狐狸精不知道跟哪个男人跑了!”
“妈,你能不能不要总这样看待别人?”屈润泽拧着眉,神色间是不悦。
刘雅丽错愕地望着他:“阿泽,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屈润泽疲惫地合上双眸:“我等下要回去加班,没事的话,您回去休息吧。”
“你现在翅膀硬了,都敢为了她赶妈妈走了?”刘雅丽气得手颤抖不止:“阿泽,你脑子进水了吧?你难道不记得她母亲对我们母子所造成的伤害了吗?”
“我现在不想谈这件事。”
屈润泽说着就转身抓起外套和车钥匙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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