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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
这个时候,俞飞白有几分瞠目结舌,把资料递给王观,随后摇头晃脑道:“我不相信,这肯定是朱大先生的计谋。”
“啊?怎么可能……”
乍看之下,王观也是差不多的反应,一脸惊愣的表情,眼中充满了怀疑。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俞飞白誓言旦旦道:“肯定是他早料到会有今天,所以早早安排了后手。”
“嗯,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王观微微点头,但是却若有所思起来。
“绝对是这样没错。”俞飞白嘟嚷道:“在台湾的时候,你不是见过他吗。”
“是啊。”
王观承认道:“远远的看到了,不过……”
“不过,当时蒙坚假扮朱大先生,扮得非常想像。所以我也弄不清楚,他是途中掉包,还是从头到尾都是蒙坚假扮的。”
说话之间,王观皱眉道:“如果从头到尾都是蒙坚装神弄鬼,那倒是比较合理了。毕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朱大先生不可能知道自己被跟踪了,然后让蒙坚假扮自己来个移花接木。要是知道自己的行踪泄露,直接闻风而逃就行了,根本不用这样麻烦……”
“有道理。”
听到这话,俞飞白点头之后,又摇头道:“不过,我还是不相信。”
“不仅你不信,我也怀疑啊。”
适时,王观苦笑道:“追查一年多,居然得到这样的答案,我也觉得十分荒唐。”
“不仅是荒唐,简直就是荒谬可笑。”俞飞白哼声道:“我觉得,这肯定是朱大先生玩的把戏,以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了,太小瞧我们了吧。”
“不管是不是把戏,总而言之,确实要调查清楚。”王观沉吟道:“从资料来看,现在窑厂做主的是姚远的女儿姚静,不知道她在不在村中。”
“查一查就知道了。”
不得不说,俞飞白还真有几分急智,当下立即掏出手机,按照资料上的电话号码拨打了窑厂的专机,与窑厂销售部经理沟通起来。
在沟通的时候,俞飞白拿出土豪的气势,开口闭口要谈几十万的大生意,表示销售部经理做不了主,让他来换个能做主的来接电话。
或是胡搅蛮缠,或是旁敲侧击,反正磨蹭了七八分钟,俞飞白直接打断了,然后笑逐颜开道:“我们运气不错,听这人的意思,姚静确实在厂中。”
“既然这样,你打算怎么做?”王观迟疑道:“直接杀上门去?没有合适的理由啊。”
毕竟现代是文明社会,根本没有连坐的说法,就算他们猜测正确,姚远就是朱大先生。但是朱大先生犯事,不管他的女儿知不知情,都不可能牵连到她的身上。
“理由不是现成的吗?就说是去谈生意……”
与此同时,俞飞白捏着拳头道:“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当面问个清楚,我会失眠的。”
“当面锣,对面鼓!”
此时,王观考虑了下,也点头道:“开门见山,直截了当,也算是不错的主意。”
“就是,想要知道真相,直接去问就行了。”俞飞白把指关节捏得哔啪响:“在国外施展不开,但是国内却是我们的地盘,还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成?”
“行。”
王观赞同道:“打个电话和钱老说一声,然后明天就上门问个明白。”
有了决定之后,俞飞白立即打电话,把情况一说,钱老惊诧之余,也同意了两人的决定,而且还要予以支援。在第二天早上,钱老据说的支援来了,却是他老人家亲自出马,大清早就赶了过来。
见此情形,王观和俞飞白肯定十分惊讶,连忙出去迎接。
搀扶钱老来到酒店厅中坐下,俞飞白也有几分埋怨:“钱老,这事我们处理就行,你又何必不远千里过来呢。”
“不来不行啊。”钱老微笑道:“听了你们打探到的情况,我一宿没睡,干脆过来了。查了这么久,这事也应该有一个了结了。”
王观见微知著,轻声探问道:“钱老,您是不是也知道了什么线索?”
“知道一点,不过更多的,还需要那个小姑娘解答。”说话之间,钱老挥手道:“走,我们去拜访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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