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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不能……”蓝漓噤声,察觉到那双手危险的四处探索,连忙按住他的手,并对白月笙投去一个眼神,无奈之中带着一份懊恼,两分撩人,三分祈求。
白月笙瞥了她一眼,一点点的冷傲和凉薄透出眼底,合着三分矜贵竟然透出几分痞气来。
蓝漓瞪他,“快啊!”这人,手还——她抬头,又瞪了他一眼。
白月笙收回了手,乘着蓝漓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很快捏了她一下,又在蓝漓发作之前极快抽手,并体贴的要帮她拉衣襟。
蓝漓又是气恼又是无力,立即坐的远了些。
白月笙斜斜靠在另外一边供休息的软塌上,头枕着手臂,目不斜视的看着蓝漓将衣衫穿戴妥当,并且将衣襟牢牢打了两个结,莞尔一笑,挑眉:“有用?”
蓝漓没理他,又打了一个结。
白月笙失笑:“你是深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马车里干了什么?”
蓝漓僵住,这段时间他对她纵容又宠溺,倒是让她忘了这个男人以前是多恶劣的性子了。
蓝漓没好气的道:“你这人,一整个晚上臭着脸也就不说了,方才还……真是莫名其妙……”
“你还知道我不高兴?”
蓝漓瞧了他一眼,挑眉:“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她很快意识到,白月笙估计觉得她今晚与家人亲热的很,都没怎么理他,心里不自在了。
“他们都是我的亲人。”蓝漓强调。
“我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才呕,这先是肃亲王后是蓝家,白月笙忽然就生出一种他要和许多人抢蓝漓的心思来,而且还不是错觉。
蓝漓失笑,“好啦,这样的日子能有多少?再说了,你与别人一起的时候我不也没介意吗?”
白月笙不理会,拉着她手腕,等蓝漓坐在近前之后,附耳道:“你今晚要补偿我。”
蓝漓无语,瞪了他一眼。
白月笙像是个吃斋多年的人忽然开了荤一样,对那件事情精力旺盛。
上次将蓝漓欺负的狠了,蓝漓睡了一日一夜之后,他自责后悔,所以这几日都放过了蓝漓,可今晚不行,他心灵上受到一点小小打击,他得做点什么找回一点安慰。
下马车的时候,白月笙便坚持要抱着蓝漓。
蓝漓不肯,但白月笙这个男人决定要做的事情哪容得着蓝漓废话?何况他会武,蓝漓只是柔弱女子,哪是对手?最后还是屈服在白月笙威严之下。
他满意的抱起佳人,大步走向水阁。
一路的仆人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个都低着头装瞎子。
蓝漓霎时后悔不已,气骂:“你……你的脸呢?”这行为等于直接告诉整个王府他们要做什么,蓝漓想想都觉得没脸见人!
“你放开,我自己会走。”蓝漓低声喊道。
白月笙脚步不停,还不等蓝漓蹭着下来,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这回,那些仆人们的头都要低到脚尖上去了。
蓝漓僵住,放弃治疗,将头埋在白月笙胸前装乌龟。
白月笙轻笑一声,步履潇洒,很快消失在小径上。
门口,老肃亲王翻了个白眼,道:“还愣着干嘛?把世子抱回房间去啊。”
一旁愣住的战坤和战狂才反应过来,忙道:“是,遵命。”
肃亲王爷捋着胡子,若有所想的看着水阁方向,其实在白月辰没有出事之前,白月笙性子并不是如现在这样冰冷而淡漠的,他也曾桀骜不驯潇洒不羁,满身风华,是京城最为璀璨的一颗明珠,一朝变故,不得不将自己投入尘嚣之中,渐渐变得阴郁,深沉,但就在方才,肃亲王似乎看到了几分当年白月笙的样子。
“由记曾经,翩翩少年郎,相貌又堂堂,意气风发好拍案!”肃亲王低笑一声,心情无比畅快。
回了水阁之后,白月笙也没费事去解那绑了好多个结的衣带,手一挥,讨人厌的东西就裂成了碎片,袍袖鼓动间,原本亮着的宫灯熄灭。
漆黑的水阁之中,只剩下男人的轻笑和女人的懊恼声。
“别扯!”
哧啦。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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