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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玠能被他这句话恶心死。
“嗯?”
可柳桓之并不想放过她,甚至他的声音还有几分喑哑。
苏玠被他瞧的毛骨悚然,可冷静下来,她笑了笑:“是啊,奴婢想要男人呢……”
她周身散发出一种可以称作魅惑的气息,一时柳桓之都有些慌神,可她接下来的话对他犹如当头一棒。
“除了少君。”
“……”
柳桓之回过神来,狠狠的将她的手甩开,这一甩力度太大,苏玠直接从椅子上摔在了地上。
差点被这个女人迷惑的忘了正事。
“今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本君直接将你五花大绑送给付鹞。”
“……你。”
前一刻说护她,现在有要威胁她。
“我是太纵容你了。”柳桓之蹲在苏玠面前,“这些日子让你过的太舒坦了?”
“还是那句话,不杀你,可以把你弄残。”柳桓之挑眉。
“我出麓山是因为我懂奇门遁甲,我看出了麓山上的阴阳阵,我说霓虹剑是我的,是因为我的记忆告诉我那把剑曾经是我的,你信不信由你,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你再问我也不记得了。”
苏玠看着他的眼睛,一口气和盘托出。
柳桓之绝丽的凤目闪过一线幽深,但很快转瞬即逝。
他信霓虹是她的佩剑,见过付鹞用霓虹,在付鹞手中霓虹只是普通的剑,而刚才苏玠夺过霓虹的那刹,霓虹剑光四射,非剑认主,而是有些人生来与剑匹配。
至于她说她知道奇门遁甲之术,仔细想想她能出麓山,理应如此。
“本君姑且信你。”好半天后,柳桓之说道。
苏玠点点头,桃花眼中似有光,让柳桓之心头一跳,他柔声道:“不记得了?你不是身体有毒,难道脑子也被毒傻了?”
闻言,苏玠微怒:“少君还敢说这个,我脑子每日疼痛难捱,你还专挑我脑子打。”
“……”柳桓之愣了一瞬,他皱起眉,问她,“为什么会头疼?”
“大概以前伤过脑子吧……总归我记忆出问题了,一直这样,断断续续从不见好,瞎子也说体内的毒可以治好,头疼是治不好了。”
瞎子说这个的时候,声音有点颤抖,大概是怕她伤心吧,可她已经不会伤心了。
“治不好?”在柳桓之眼里没有什么治不好的病,他打娘胎里带着毒都能活下来,头疼这种病症只是小问题。
“明日要太医来给你瞧。”柳桓之说。
这时柳箐进来,在柳桓之耳边说道:“风来楼。”
柳桓之眸色一沉,“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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