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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禹清手腕一抖,小荆的身体往外激射而出,瞬间化身成数柄尖利的木剑,将这些病狗钉在地上,力道之在,直接疯狗们钉在地面深约尺余。
幕后黑手见两拨攻击均失败,暗叫运气不好,只得不甘的退走。
蒋禹清好不容易才做了这个局,如何会让他从眼皮子底下溜走,手腕一翻,一张追踪符瞬间拍出,手上掐诀,那符纸宛如一支利箭,直击敌人咽喉。
幕后人不想,目标人物竟有如此本事,心头大骇,连忙逃路,终究是慢了一步,被蒋禹清逮了个正着。
蒋禹清从后面拎着他的衣领,拖回来,一脚踹向他的腿弯,将其踹得跪倒在地:“跑啊,怎么不跑了,再跑个我看看!”
这里是巫蛊盛行的南疆。为免黑袍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或是虫子蛇之类讨厌的东西,蒋禹清干脆又用法术放了把火,一不留神就把他给烧成了光猪。
这幕后人惊叫一声,蒋禹清这才发现,她以为的“他”竟是个货真价钱的女人。
而且是那种“横看成领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极品身材的美女,与她相比也不差什么。
只可惜年纪大了些,否则蒋禹清都要忍不住要吹声口哨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徐娘半老,风韵尤存。”眼前的女子,大概就是此种类型的,成熟且美艳,而且看着颇为眼熟,极像她曾经见过的一个人。
至于是谁,她一生见过的人太多,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了。
蒋禹清淡定的很,被烧光了衣物的成熟美人,只是团在地上,双手抱胸,极为愤怒的看着她,仿佛她是什么绝世登徒浪子,负心汉薄情郎。
蒋禹清还真就做了一回登徒子,也不管女子身上未着寸缕,是不是怕羞。
上前一步,一脚踃在她旁边倒塌的土墙上,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笑着邪魅张扬:“好玩吗?
你说若是我喊一声(有刺客),或者(来人啊),你的下场会是什么?
让我猜猜。哦,想起来了!哪时,你的美丽,将会被成千上万的男子所欣赏,膜拜是不是很美好?”
身为南缰人,“徐娘”养蛊玩蛊的本事,若称第二,南疆无有人敢为第一。养毒玩毒的本事,也仅次于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陆邑,也就是蒋禹清的三师兄。
因此,行走江湖多年,鲜有敌手。江湖上的人也都给她脸面,见了面总要说上几句好话,就是对家敌手,别人也不曾(敢)说她半个不好。
如今却碰上蒋禹清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流氓”,二话不说上来就把她衣服烧了个精光,让她光着身子受审。如此奇此大辱,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
“徐娘”几欲羞愤欲死,恨恨的看着蒋禹清:“小辈,莫要太张狂!”她怎么也想不到,外面传得神乎奇神的大夏皇后,竟是个变态的女流氓。
“说吧!你是谁?为何要搞乱这个小镇,弄死所有的村民?亦或者你与他们有深仇大恨?”“徐娘”仍然怒视着她,沉默不语。如果眼神似刀,蒋禹清只怕已是千疮百孔了。
蒋禹清伸出一指,从“徐娘”仍旧光滑的下巴上滑过:“不说是吧,那我可喊人了哦。”
正当时,一队巡逻的士兵往这里走来,蒋禹清挑了挑眉,嘴角笑的尤其玩味。我数一、二、三,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可真喊了。”
“徐娘”怕她真喊,于是赶紧阻止,咬牙切齿的说:“住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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