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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乐安公主的婚事,却成了皇上的一桩心事。皇帝女不愁嫁,这话是哪个混账传下来的?作为皇帝女的老子,他头发都快要愁白了好吗?
前几朝没有驸马不能入仕的规矩,本朝也没有,按理说这唯一的嫡公主是不可能嫁不出去的,哪怕她又丑又刁。
但身份再尊贵,也掩盖不住她有个祸害的名声。
奉天帝早年南征北战,家眷不能带在身边,乐安公主的童年是在外祖父家度过的。而先皇后的出身。。。。。。是绿林中人,也就是说,被接到宫里以前,禹棠就是个山寨大小姐。禹棠进宫册封公主后,皇帝觉得对妻儿有亏欠,更是加倍的宠爱,要月亮绝不摘星星,其作风养得有多彪悍就不必多说了。
民间传闻中这位公主貌若夜叉,脾气暴戾,对手下宫人动辄打杀,每年伺候的内侍和宫婢都要换一批,连她的庶妹到了她面前也是战战兢兢。
这么个蛇蝎心肠的毒妇若是娶回家里,不能打不能休,还得像个祖宗一样供起来,岂非家门不幸?
。
外人口中被嘲笑金尊玉贵却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此刻正像猫一样,慵懒地蜷缩在温软如云的锦帐中蒙头酣睡。
唇红齿白的内侍小冬子怀里抱着本名册,风风火火一溜小跑进了乐安公主的栖鸾殿。
“公主!”他脸带兴奋之色,一只脚刚跨进门槛,迎面就撞上一个高大壮实的身躯,鼻子好似撞上了一堵城墙,疼得他龇牙咧嘴,差点流眼泪。“林春儿我——唔唔。。。。。。”
未等他骂出口,对方就一巴掌上来覆盖住他大半个脸,将他推出门外,低声呵斥道:“小声些,主子还没起身,你咋咋呼呼的作死吗?”
“放开放开要捂死了!”
小冬子使劲将那只手从自己脸上扳开,心里暗骂一句三字经,只觉得才半个时辰不见,眼前这林春儿好像又难看了几分。她真是整个皇宫最磕碜的宫女,没有之一。塌鼻子,眯眯眼,厚嘴唇,一脸的雀斑,身材跟个男人似的,五大三粗,比他高一个头。不但丑,她还凶,要是动起手来,别说小冬子,就是四五个大内侍卫也不是她的对手。
公主身边有聪明伶俐如他小冬子,能说会道的于秋秋,老实厚道小夏子,偏偏她最宠最信的就是这个从土匪窝里带回宫的林春儿,连他们几个的名儿也是随了她起的。公主不大爱出门,许多事儿都喜欢交给林春儿去办,依小冬子看,他们主子被传相貌骇人,林春儿这幅尊容功不可没,毕竟有那么些俗人眼皮子浅,深信仆随其主。
他翻了个白眼,一副我不跟你见识的表情,将手里的东西向她扬了扬,得意洋洋地说:“你猜这是什么?”
“什么?”林春儿抱臂斜睨着他。
小冬子左右看看没别人,才神神秘秘低声道:“这是皇上拟的迎春宴名册,我师父说了,咱们公主的驸马,多半要从这里边儿选出来。”
林春儿瞪起眼睛:“你哪偷来的?”
“从我师父那儿抄的,本来还有画像,可惜我不会画画。”
小冬子的师父就是奉天帝身边的大太监,内侍总管李存禄,是以他比别的小太监都有一种优越感。
“胆子可真大,给我看看。”春儿伸手来抢。
“识字吗你?我要先给公主看。”小冬子早就防着她,敏捷地躲开了。
两个人你追我打好不热闹,连公主醒来叫人也没听到。
等他俩好不容易停下来了,转身就看到自家主子里衣外只披着一件斗篷,散着头发站在廊下,抱臂望着他们,神情似笑非笑。
两人面面相觑,心里同时暗道一声“糟糕”。
。
禹棠坐在妆镜前,单手托着腮,翻看小冬子抄回来的名册。
“公主饶了我们吧呜呜。”
“主子奴婢再也不敢贪玩了哈哈哈救命啊。。。。。。”
旁边两个人带着哭腔求饶,他们是笑哭的。让犯错的宫人互相挠痒痒,这种整人的方法宫里也就乐安公主想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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