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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早几个月就开始为金果备嫁妆了,只是碍于刘家没开口提亲,不好宣扬罢了。
如今婚事既然已经说定,她也可以放心把嫁妆单子拿出来了。
金果十岁左右就到了海家,名义上说是给马氏做丫头,其实马氏也把她当半个闺女看待,调理身体、教汉话教礼仪教写字教算账,样样都很用心。如今肃州城里小富人家的女儿,见识学问、待人接物还未必及得上金果呢。若不是她这明显的胡人长相,马氏怕她到了中原地区容易惹祸,还真舍不得将她嫁在肃州。
由于海家马上就要离开,赶不上刘家定下的婚礼日期了,马氏只得把这件事托给了相熟的顾将军太太与刘恪仁之妻,又把嫁妆加厚了两成。本来她拟定的嫁妆单子,比照肃州一般官宦人家嫁侍女的规格已经翻了番,有十匹布、四块羊皮,银首饰与银鎏金首饰各一套,另有几件零碎的玉石饰物,金果自己的衣裳首饰铺盖日用品另算。可如今,考虑到金果出嫁时主家不在,马氏便又给她添了十两银子四串钱的压箱银,另有两匹红布做嫁衣,最后又在官府替她销了奴籍,认她做了干女儿,让她能堂堂正正以良家女的身份嫁入刘家。
金果感动得抱住马氏双腿哭了一场,恨不得不嫁人了,要一直留在马氏身边侍候。
当初她失去所有亲人,被辗转卖到瓜州,差一点儿就沦落风尘时,是马氏救了她的性命,给了她全新的人生。她能有今天,都是马氏的恩典。
马氏只得柔声嘱咐了她许多好话,让她安心在刘家度日,要做个贤惠孝顺的媳妇,可要是刘家父子胆敢让她受委屈,她也别傻忍着。肃州卫还有海家的熟人呢,就算不能插手管刘家家务事,也总能帮忙给海家捎个信来。马氏既然认了她做闺女,自然不会撒手不管,定会为她做主的。
金果抱着马氏,越发哭得厉害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两只眼睛还是肿的。
海棠给她弄了两只冰冰凉凉的汤匙来做冷敷,又把自己给她备的添妆拿出来给她看:“你的婚事定得太急了,我也来不及做什么像样的针线活。这是我在外头市集里买的,两串玛瑙手环,品质不错,颜色红红的也喜庆,你拿着玩儿吧,以后用来打首饰也行。如果家里遇上了难处,需要用钱时,这两串玛瑙寻个实诚些的外地客商、富户,怎么也能换得几两银子。”
肃州本地时不时会有商队经过,玛瑙并不少见,因此卖不上价钱。要是在中原,价格可以翻两倍不止。要是在六十年前的京城,那卖价就更高了。海棠是个识货的,知道这东西多少能给金果一点保障,还嘱咐她别随便贱卖了,拿它做个压箱底的吉祥物,必要时能救命的。
金果跟在马氏身边这些年,好东西也不少见,自然知道这两串玛瑙的价值,顿时又开始冒眼泪了:“棠棠留着自己用吧,你将来也要嫁妆的。”
海棠白了她一眼:“我出嫁还不知道要等多少年呢!况且我出嫁时,你以为我会缺这两串玛瑙?我特地拿私房钱给你买的,还跟人砍了半天的价呢!我费了那么大力气,你就一点面子都不给吗?”
金果这才哭着把玛瑙串收了下来,再三说:“额会给你写信的。肃州发生的事,你想知道,额就都通通告诉你!”
海棠笑道:“你先多学几个字再说这话吧,不然我都担心你写不完一封信。”
说罢她又指了指房间一角的两盆葡萄苗:“这是我从家里葡萄藤上截的枝条,已经养活了,给你做个念想。这是你从市集上买到的种子,咱俩合力种出来的,品种跟育苗所的不大一样,但今年结出的果子味道也不错,是适合酿酒的类型,只可惜太少了些。你就自己继续种下去,说不定还能给肃州多添一个能酿酒的葡萄品种。”
刘家父子眼下虽是在育苗所做事,但将来早晚是要归入葡萄园去的。金果嫁进刘家,还带了两盆好品种的葡萄苗,便是她日后在刘家立足的资本了。金果神色严肃地抱住两盆葡萄苗,回头看向海棠,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了。
海棠是如何止住金果哭包的且不提,这一晚,主仆二人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清早起来,金果却要开始打包自己的行李,准备搬到顾家去了。马氏已经跟顾太太说好,要让金果从顾家发嫁。如今海家乱糟糟的,就让金果提前先搬,再每日回来帮忙做事。
刘恪仁太太还抱怨过呢,觉得自家借住过海家的宅子三年,两家的关系更亲近,马氏应该让干女儿在刘家出嫁才是。但马氏也耐心地解释给她听了,金果未来的夫家姓刘,若从刘家出嫁,再嫁进刘家,听起来太奇怪了,还不如托付给顾太太呢。况且顾将军是海西崖父子的老上司,多年的老交情了,关系也很亲密,认识的时间还比刘恪仁家更长。
刘太太这才不再说什么了,但也十分热情地表示,愿意帮刘家人筹备婚礼,反正一笔写不出两个刘字。
作为京城世宦书香之族的刘家,会对边疆小城里农户出身的刘家人如此热情亲切,很多人都在暗暗称奇,只觉得刘恪仁与海家的交情果然深厚,连海家干女儿的夫家,都愿意当作自己人看待了。
海西崖倒是私下跟马氏讨论过此事:“我们走了,还攀上了陶侍郎,从此天高任鸟飞,刘恪仁就担心咱们会丢下他不管了。他在肃州熬了这些年,已吃尽苦头,只要有机会回中原,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娘子别太当了真,从前如何相处,以后也照样与他家相处下去便是。”
马氏心领神会:“老爷放心,额心里明白着咧。刘太太从前几时把额放在眼里?如今忽然成了好姐妹,还不是盼着额们拉他家一把?都是为了孩子,额也能体谅。”
她心里会把谢文载、曹耕云与陆栢年等人当作自己人,连那些早已回乡的前流放犯官们的家眷,她也乐意亲近,一年半载的通个信。可刘恪仁并非吴门故生,是几年前才被贬斥过来的,与谢文载等人不是一路。马氏分得清这其中的区别,并不会因为刘恪仁的亲切友好,就真把他当自己人了。
若不是谢文载与陶岳有交情,海家在周家那里也有些体面,刘恪仁又怎会因为借住过海家的宅子,就将他们视作至交?书香世族出身的外戚子弟刘恪仁,并没有那么天真。
北风一日比一日冷了,重阳刚过,海家人便打点好车马行囊,告别肃州的亲友同僚,出行向东,朝着长安的方向前进。
金果由她的未婚夫刘千驹陪同,哭着一路送出城门外五里地,与她的恩人及亲人道别。
海棠隔着窗不停向金果挥着手,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为止。
缩回车厢后,海棠想起穿越以来的点点滴滴,不由得长叹一声,然后便抛开了心头那点愁绪,开始期待起到达长安后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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