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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烧开了,我先倒了一杯给谢亚东:
“谢队,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口渴了吧?喝口水润润嗓子。”
“不必!”谢亚东板着脸,不为所动。
卫鹏着急地挠了挠后脑勺:
“那啥,平安,谢叔是比我还坚定的无神论者。
要不你现在招个鬼出来让他瞅瞅,这样他才会相信我们。
哦,对了,他这人胆子特别大,一般的鬼可能还吓不到他,搞不好还被他给吓跑了。
你最好招个厉害点的,越可怕越好。
来个贞子,或者咒怨里的伽椰子之类的。”
卫鹏边说边比划,张牙舞爪,努力模仿着影视剧中厉鬼的模样。
我:“……不好意思,我跟岛国的鬼不熟。”
谢亚东:“……”
静默了片刻,谢亚东见我一言不发,慢悠悠地喝着茶,有点沉不住气了:
“孟平安,你还是什么都不愿说?
既然你不说,那就由我来问你好了!”
看得出来,短短几天内就发生三起恶性案件,这位刑警队长压力山大,恨不得扒开我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如此,我就不跟他兜兜转转了,抬手阻止了他的问话:
“谢队,在你问我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这些年是不是一直感到脖子疼,到医院去检查,却一切正常。
可脖子还是反复疼,怎么都治不好?”
谢亚东一愣,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你怎么知道?”
随即,他看向卫鹏,不高兴地问,
“是你告诉这小子的?”
卫鹏一脸无辜,连忙摆手:
“不是我,我没有,不关我的事!”
见谢亚东依旧一脸怀疑,他连忙举起手发誓:
“如果我说谎,就让我爸半夜还魂来抽我大嘴巴子,咣咣咣地抽!!”
谢亚东:“……”
我又喝了口茶,微笑着对谢亚东道:
“谢队,你脖子之所以疼,不是身体病变导致,
而是有个不干净的东西一直趴在你背上,时不时咬你脖子。
我看他的样子,应该已经跟了你很多年了。”
“呵!”
听到我的话,谢亚东直接嗤笑了出来,狠狠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震得茶杯里的水直晃荡。
“孟平安,你少蒙人了!
来这前,我已经调查过你的家庭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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