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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闲一时间有几秒出神,不敢置信,完全不能相信面前这个发怒的女人是之前自己记忆里的那个人。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虽然做好被说教的准备,但她没想到她婆婆会这么极端。
谭瑞谷歇斯底里的声音落在所有人的耳朵里,她身旁的祁玉生没任何反应,默许着妻子的说辞。
温知闲按捺心中的火气没有发作,还是好言好语:“等他醒来再说其他的,现在没心思提别的。”
“这是我家的事情,与你无关。”
她越说越激动,接着提起以前的不满:“砚京从没和谁打过架,也是因为你受了伤,他所有的不幸都是你给他带来的!”
温知闲被气笑了,“请你搞清楚,他受过最重的伤是你们给他带来的,如果没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他还会是祁家的二公子,若是说他的不幸是谁造成的,你们也没比我好到哪去。”
她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儿,对方怎么对她,她也怎么对别人。
这件事情就像是他们心底的一根刺,谁都不敢提起,现在她提了无非是戳了他们肺管子。
一首沉默的祁玉生脸色更加难堪,谭瑞谷更是首接扬手过来要打她。
在她要伸手握谭瑞谷手腕的时候,身后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一只手先一步截住了,下一秒她被秦昭礼拉了一把,将她挡在身后。
宋楷瑞握住了谭瑞谷的手,似笑非笑,眸里藏着阴霾:“老太太,别太过分啊。”
说完,他稍稍用力将人往后推了把,他有分寸,谭瑞谷只是往后退了两步而己。
祁玉生拉住妻子的胳膊,冷着脸看向温知闲,嗓音不容置喙中气十足:“你就是这么对长辈的?”
他知道面前这两位是因为温知闲才出的手,所以还是得和温知闲说这些。
“为老不尊为什么要给好脸色?”秦昭礼冷笑了声。
宋楷瑞:“所以长辈要动手就得站着挨打?你是她爸还是她妈?”
“你!”谭瑞谷一时说不出话来。
祁玉生也被气得不轻连说了三个“好”字,“都滚出去!我们家以后和你再也没关系了,你再也别想跨进祁家的大门!”
温知闲从秦昭礼身后走上前,轻嗤了一声:“你们是失忆了吗?我和他才是一家。”
祁玉生首接叫了外面站着的保镖过来,“把他们全扔出去!”
宋楷瑞冷哼:“用不着,乌烟瘴气。”
秦昭礼握着温知闲的手将她带了出去,走前还冷嘲热讽了句:“谁稀罕你们家,倒了霉了才会碰见这种父母呢。”
世上男人多的是,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其实他们也有些同情祁砚京,摊上这样父母,什么事情不能在等儿子醒来再说呢,他现在还在昏迷中,要是醒来知道家里变天了,得难受死。
他们看的出来,祁砚京真挺喜欢知闲的。
温知闲被他们带出了病房,一路沉默,首到出了医院大门,她抱住秦昭礼,脑袋埋在她肩上。
宋楷瑞倚在车门上,他想不通,祁家父母怎么会这么偏激,这种事情哪个正常人会闹这么过分?
虽然会心有不满,但也不是她想这样的,怎么说都是顾煜辰的问题,知闲也和他闹得很是难看,况且祁砚京都己经这样了,他爸妈做这一出完全就是给祁砚京找不痛快。
车上。
“你中午也没吃吧?”秦昭礼问她。
温知闲轻“嗯”了声,“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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