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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道:“你们把棺材抬着,去城内折威军大营门口转转。”
学生们二话不说,选了几个身材强壮的,抬起黄莺莺棺木,直奔城东折威军驻地。
这种抬棺材闹事如今常见,古代可是稀罕,更何况是抬到折威军那里,二五营学生还不用马车悄悄拉去,就抬棺步行,旁边几个着素的女学生,一路抛洒纸花。一路行一路惊动,百姓听说有热闹可看,在后面追了长长的一路。
折威军城内分营早早得了消息,派出士兵严守营门,刀枪齐备弓箭上弦,摆出一副你敢闹事我就敢杀人的架势。
但二五营的学生,在折威军分营门口十丈之外停住,那里正好是管辖的临界点,虽然是到达分营的必经之道,但分营却管不着。学生们在那里搭建临时灵堂,又雇了几个妇人,来哭唱黄莺莺生平。
这些妇人是专职哭唱手,抑扬顿挫一唱三叹,满肚子词儿翻来覆去唱三天也不带重样儿,把黄莺莺的生平和死因,哭了个淋漓尽致,唱了个肝肠寸断,围观百姓抵受不住都在默默抹眼泪,顺带痛骂折威军。
折威军城内分营,也是顺带管云合城及其周围市县的军事防务事务的,日常车水马龙,不断有各处官员前来办事拜会,也时常会有军纪监察大员微服私访,这样灵堂一摆,当街哭唱,满城百姓唏嘘骂人,折威营顿时脸面无光。
一开始他们派人出来驱赶,学生们表示,绝不敢为难折威军,也不是要向折威军索取赔偿,只是昨夜梦见黄莺莺托梦,表示这城中有一处风水宝地,希望能葬在那里。死者为大,死者的心愿可不能不管,遂按照她托梦的方向抬棺寻找,到了这里棺材忽然沉重,引棺的人说应该就是这附近,所以只能停下,再请风水先生详细寻找,请军爷见谅,找到就走开云云。
折威军负责交涉的人气歪了鼻子——这叫什么话?先别说抬棺绕着折威军军营找风水宝地,是让折威军在全城和来往官员面前被围观,就算找到了那所谓“风水宝地”,那必然是在军营附近吧?那岂不是一个巴掌永远煽在折威军脸上?
可是要说不给,第一人家没在你门口,第二人家没闹事,第三人家也没说一定要葬在你军营附近,只说在找。处处扣紧了“死者意愿”,声声在说“不劳烦军爷关心,我们找到就走”,还要怎么发作?
可是什么时候能找到?唢呐声吹得,议事厅里谈军务的大人们个个探头探脑。
折威军上下,都觉得被恶心着了!
被恶心着的折威军很愤怒,觉得他们昨天临街丢脸,没去找二五营麻烦已经是他们大度,二五营居然敢爬头上脸,闹到门口了!
折威军的士兵们万分希望二五营能够傻一点,比如说话过了界啊,比如跨过那条街到军营门口啊,比如煽动百姓闹事啊,可是眼睛都望黑了,也没能等到这样的机会。
好容易挨到天黑,百姓们回家做晚饭睡觉去了,人渐渐少了,折威军上下暗暗窃喜——看你煽动人群?没人了就得任我宰割!
天黑透了,没人了,唱词的妇人也回家了,学生们坐在棚子里打瞌睡,火盆里阴阴地燃着纸钱,风吹过一掀一掀,像鬼眼。
折威军的士兵准备出动,任务都分派好了。一部分赶人,一部分封锁道路不许路人靠近,一部分把女人打晕,把男人捆了,送上早已准备好的车,赶车人选军中最好的能手,选最好的马,一夜狂奔千里,把这群混账送到极东之北绵延数千里的密林里去,叫他们一辈子出不来!
送走男人留下女人,是为了留下借口,人全部失踪,折威军必然会被怀疑,但部分失踪——谁知道怎么回事?也许你们分赃内讧?
折威军之前也不是没碰见过难缠的刺头,都是这样处理,效果很好,一些送走的人,从此再也没出现过。
计划是妥妥的,人手是足足的,耐心是够够的——二五营是不配合的。
就在天黑透折威军准备动手的时候,呼啦啦来了一大批人,一部分是二五营学生,来“换人守夜”,这回全是男子,都是最强壮的那一批;还有一部分则是江湖艺人,唱戏的杂耍的做小吃的都有。做小吃的掌炉开伙下馄饨做宵夜,杂耍的清空场地玩空竹,唱戏的摆开台子,一个小花旦上前幽幽咽咽唱《恨平生》《小寡妇上坟》。
一时热闹得不堪。
云合城此地平常没有夜市,逢年过节才有。唱戏之类除了大户人家庆寿,在府里邀请班子开唱之外,一般只有戏园子里能看,但花费不低,不是寻常百姓可以消费得起,而南齐丧葬之事,是没有这些唱戏哭丧之类的活动的。
此地百姓长夜枯寂,正愁没个打发,附近的居民听说有免费戏看,都扶老携幼带了凳子浩浩荡荡奔来抢前排座位,二五营学生有钱,请的是城中一流戏班子,存心要给一辈子苦命的黄莺莺办个热闹,这下整个城东的百姓都几乎被惊动,整条街人塞得满满。
也就是从这一夜开始,南齐的丧葬出现了“夜戏”这一悼念方式,范围渐渐从北方蔓延到南方,最后全国风行。当然这是后话了。
一个风俗的形成,最初的起源,只是太史阑想要戏耍地头蛇……
这一唱便是一夜,人多如集市,吵闹声喧嚣声欢呼声唱戏声远远传到军营,将那群等着干坏事的家伙憋得眼冒蓝光。
这一夜最终白等,等二五营结束唱戏,天也亮了,士兵们疲惫不堪,还得出操。
这一闹一天一夜,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全城人人知道也罢了,还远远传出周围市县,无数人赶来看热闹,第二天半下午的时候,在城外驻扎的主营就来人了。
那位参将阴沉着脸,隔街看了半天灵堂,听了半天唱词,一拂袖进了军营,当即宣布了大帅的命令,着令周营副撤去军职,交由军务都督府查办,该营营正降为营副,另调主营将领前来担任营正。并在当天傍晚约见二五营主事学生,表示愿意承担黄莺莺身后事以及给予一定赔偿。条件是黄莺莺必须迅速入葬。
学生请示太史阑,太史阑态度很干脆,“行。撤!”
太史阑不让学生闹,却又让事态极度扩大,要的就是占足喇后,再把整个情况亮在光天化日下。
二五营昨日已经得罪了折威军,之后在城中还有半个月的停留,这半个月内,折威军这地头蛇如果背后搞什么暗手,二五营难免吃亏。如今将矛盾和内情都晒出来,等于告诉所有人,如果二五营出事,就是折威军下手。
太史阑打听过,折威军在云合城内守卫的这个营,也是三年一换,如今正到军队内部轮换的关头。以黄莺莺事件,促使折威军换掉和二五营结仇的军官,多少日后也会安稳些。
受处罚调离的军官,是不能再回到云合城的。
当日将黄莺莺火化,由昌明寺为她做三天法事,等二五营学生回去后归葬。折威军赔偿的银子,太史阑听说黄莺莺还有幼弟跟随她那酗酒的父亲过活,便命等回去将那孩子接出来,这银子用来培养他,至于那个喝酒卖女的老爹,让他去喝死吧。
葬礼时,容楚亲临,连带云合城所有官员显贵都上门吊唁,丧事办得极其风光,以至于当场有官员表示,像黄莺莺这样出身低贱的女子,能有这样的死后哀荣,死也值了。说这话的官员当即被太史阑命人请了出去。
当时,勉强支持着参加丧礼的太史阑,一身素衣,眉目也清朗清素,她一句话掷地有声,令在场所有显贵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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