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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馆外头寂静无声,人声和脚步声都没了,似那些混混听到了饭馆里的动静,正排兵布阵计划着攻打进来,真是一群有组织的黑社会,饭馆里的所有人警惕性大起,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开打。
陈海青打算的是“添油战术”留一个缺口,进来一个放倒一个,给对方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给自己这一方拖延时间。
吱呀!饭馆的大门忽然开了一条缝,一个脑袋伸了进来,一个身材壮实的学员猛然大喊一声,手里的擀面杖挥下的途中却生生刹住了车,“林默!怎么是你!”这个学员和饭馆里其他学员不约而同齐声惊呼出声。
擀面杖离着林默的脑袋就差十公分的地方停住了,若不是这个学员收力及时,林默的后脑勺就得和擀面杖差点儿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
“咦!你们在干什么?”林默一脸人畜无害状的带着惊奇打量着与离开前大变样的饭馆,人人手中有武器,还有阻击阵地,各种障碍物,乱七八糟叫不上名字的机关,所有人都直楞楞的看着自己。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送那些美女们走了吗?干嘛又回来?难道被他们堵上了吗?真该死!这下麻烦大了!”陈海青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前,把林默一把扯了进来,一连串问题像机关枪一样喷得林默满脸唾沫星子,林默的出现让他吓得心都提了起来。
“没啊!”林默摇摇头,“我把她们送上出租车,看她们走了,我就回来了,我还没吃饱呢。”
“”陈海青和众人,总算看出来这家伙的本质了,吃货!
“那外面那些家伙呢,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陈海青飞快回过神,满脸紧张地盯着林默,他都不敢往门外看去,不知道外面有人有没有喷子,就等着趁机给自己来一下,北方民风剽悍,这种可能性极大。
“他们?”林默想了想,“全在地上练狗爬呢!”
“什么?”饭馆里的人集体陷入石化状态。
“真的假的?”陈海青颤抖的语气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我不是好好的嘛?”林默眨了眨眼,有些俏皮的耸耸肩。
“我出去看看!”之前负责守门打闷棍的壮实学员把棍棒了换了杀猪刀,操着二锅头灌了一口,壮了壮胆,好奇心终于压倒了害怕,自告奋勇来当这个尖兵。
拉开一条门缝,他极为小心的顺着门缝往外瞅了瞅,看左右没人,再探出半个身子,整个身体一僵,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物,猛地冲出门外,脚步声似乎没走远,饭馆里其他人就听见他在外面扯着嗓门大喊:“哇,哇哇!全趴下了,真的在练狗爬哪,神迹啊!”
饭馆里头的人面面相觑,这唱得是哪一出!真是邪门的紧。
航校的新生们也按捺不住好奇心,立时乱成一团,你推我挤冲出饭馆大门,大门外的一切让他们全部傻了眼。
地面上刀枪棍棒横七竖八,连陈海青最担心的被俗称为喷子的**鸟铳也有,但这些东西都失去了杀伤力,没有人再能掌控他们,黑压压一片人以各种各样姿势在地上抽搐着,在饭馆门口呈扇形向外幅射,一个个脸色铁青,有干脆昏迷过去的,有缩成大虾般弓着身子,有呼哧呼哧张牙舞爪抽着冷气,但无一例外的都在抽搐,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连惨叫都成了一种奢望。
随便数了数,竟有五十多号一眼就能看出非善类的家伙以各种无一重复的姿势被放倒在朝鲜族饭馆大门外,蔚为壮观。
学员们和饭馆里的人都忍不住牙缝子抽着冷气,脖子后面直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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