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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喜问:“你这么笃定盛宸舟会帮你?虽然他跟盛浅予只是堂兄妹,但跟亲的也差不多了,就算你答应把盛浅予交给警方,怕是以她的罪行,十有八|九也是死刑,按理说他不帮你的几率更大。”
乔治笙道:“你也说了,交给警方是十有八|九,还有一二分活命的机会,盛宸舟跟方盛两家的人不一样,他有是非观,也拎的清形势,如果继续让盛浅予这么作下去,她连最后那一二分活命的可能都没有,你可以说他这么做是善良,是大义灭亲,但已经是权衡利弊下唯一能选择的路。”
宋喜看着某处,若有所思的道:“没想到盛宸舟还是盛家唯一一个好人。”
乔治笙说:“盛峥嵘这辈子干的最有良知的事儿,就是没把侄子给教坏了。”
宋喜听着他颇为嘲讽的话,意味深长的说:“到底是不想教坏,还是提防着外人,怕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才清楚。”
乔治笙闻言,眼底渐渐浮现戏谑之色,看着宋喜道:“腹黑。”
宋喜眼皮一掀,回视着乔治笙,不动声色的说:“别告诉我你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乔治笙说:“我以为你还坚信着人性本善。”
宋喜道:“我是坚信,但我没把盛家人当正常人看。”
乔治笙说:“所以你非要飞英国。”
提到这个,宋喜眼球在眼眶不以为意的一转,出声道:“现在夜城的警察找,乔家找,估计方耀宗也在找,世界这么大,谁知道盛浅予躲在哪儿,我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偏方治大病,有时候土方子也能治好人的。”
乔治笙还是那副不辨喜怒的表情,低沉着声音道:“如果只靠女人的第六感,你直接说去英国就行了,干嘛还翻旧账?”
宋喜阴阳怪气的说:“不翻旧账我哪儿知道,原来你还跟盛浅予逛过英国的古堡啊。”
乔治笙到底沉稳,面不改色的接道:“年少无知。”
宋喜勾起唇角,淡笑着道:“知你少不更事,原谅你了。”
乔治笙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问:“你觉得她在英国的几率有几成?”
宋喜如实道:“不确定,反正在与不在也就是各占一半,但盛浅予是个嫉妒心和报复心都极强的人,她如果知道我们来了英国,你还带我去逛以前跟她一起去过的城堡,她八成,不对,她有十成的心想要杀了我们。”
“盛宸舟现在人在美国,之前我们猜盛浅予跑去美国的可能性也很大,毕竟国内的警察想在美国抓人太难,那里对她而言是相对最安全的地方,先看你在盛宸舟那边下的套怎么样,如果盛浅予出现就是最好不过,但她要是铁了心的六亲不认,盛宸舟‘死’了,你还跟我在英国逛古堡,商量婚礼的事儿,啧……她不来干掉我们的可能几乎为零。”
宋喜逻辑清晰,表情一半嘲讽,一半在感慨自己的智商和情商。
乔治笙见惯了她既心机又机灵的模样,眼底藏不住的宠溺,薄唇开启:“我做A计划,你还有B计划,这回是我输了。”
宋喜似笑非笑的说:“你也别灰心丧气,老理儿都说女人最能难为女人,你输的不是计谋,是对女人缺乏了一些了解。”
乔治笙说:“是啊,之前你突然问我都跟她做过什么,我还以为你要翻旧账。”
宋喜道:“想太多,我只想一击即中。”
乔治笙道:“你能保证古堡就是她的死穴?”
宋喜说:“免费再给你普及一课,男人看古堡就是一堆上了年纪的石头,但女人看的是浪漫以及日后在这里办婚礼的场面,当初盛浅予一定想过在艾琳多南堡跟你结婚,现在换我跟你去,你说她会不会红眼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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