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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是可以想碰就碰,按照小鲛人的乖顺性情,也不可能会抗拒她。
但是碰了以后呢?
小鲛人想要的,她给不了。
那她就不能白白弄脏了他。
她自个儿藏了一身嫉恶、心里头烂着一堆不为人知的仇恨,今后尚且还不知自己的结局,怎么好意思白白掠取人家小心翼翼捧上来的一颗真情实意的真心。
向来没什么原则性的林微绪,在这件事上,破天荒的,有了那么一点底线。
林微绪压制住涌上胸腔的那一股不明情绪,表面上一如既往的冷淡,解除了拴着骏马的绳索,拉起缰绳要上马。
拂苏大概是同时跟上来的,从身后默默地抱住了她,不准让她走似的,闷闷地低声问:“大人不要对我酒后乱性了吗?”
林微绪低头看了一眼他缠上来的两只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的手,相当冷静地搬开他的手,回答:“嗯,酒醒了。”
林微绪上了马,看到拂苏还杵在马下没有动,一副小动物受到伤害的可怜样子,她却仍然无动于衷地问:“不跟我回去?”
“我一会自己回去……”拂苏垂着头沮丧地低声讲。
林微绪点头,说“随你”,便当真自己骑了马离开了。
马蹄声逐渐远去。
拂苏缓缓抬起眸,看着在黑夜中远去的那一抹身影,眸光逐渐幽沉深邃,不复方才的低落,懒懒地敛了眸,不急不缓地踱步回到方才林微绪坐的岩石壁坐下,轻启双唇:“滚出来。”
从暗处走出来了一个人,是二殿下温承……
温承往林微绪离开的方向盯了好一会,确定人已经走远了,这才走到了拂苏跟前。
拂苏斜倚在岩石壁边,低头,将缠在手指间的帕子不紧不慢地拆下来,深蓝的眸摄住了绣在手帕上的那一株彼岸花花纹,被染了一滴他的血,愈见妖冶魅惑的。
他眼睛生得纯情漂亮,这会儿卸下伪装,轻轻垂着的眼角携着一抹乖戾的锋芒,既勾人又病娇感十足。
拂苏好像很喜欢这块方帕,将其整整齐齐叠好了,告诉温承一件事:“我已经找到养脉人了。”
温承感觉脊背一凉,“拂苏,你别告诉我,你找的人就是林微绪。”
“恩,她的血脉很好,我很喜欢。”拂苏眼梢扬开,觉得这几个字不够充分表达,又补充,“特别的喜欢。”
温承一时傻眼了。
一开始温承就很不理解拂苏明明能借着南昭亡国离开南昭,非要跑到大秦来招惹这位新上任的国师。
这也就罢了,当时温承被父皇叫来跟林微绪游湖的时候,温承自己尚且不敢对这位大秦国师有任何逾越之举,拂苏可好,直接趁机往酒里下了药,险些害得他被国师怀疑……
温承想着拂苏这是为了博取林微绪的信任才这样做的,就也没多想,可现在拂苏告诉他,他竟然要把大秦这位国师当成他日后的养脉人……
这让温承简直不可置否,“不是,你要把林微绪当成你的养脉人?拂苏你别太想当然了,林微绪这人根本没表面上看着简单,她可不是吃素的!”
“那正好。”拂苏把叠好的方帕藏进袖口,慢慢地抬了头。
少年的脸庞呈着病态的冷白,一双浅蓝的眸子漂亮而疏淡,勾了个纯真无害的笑容,声线缓慢压低,说出要将人拆骨入腹的话:“我很愿意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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