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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三叹了口气,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按照关夜雪温柔不记仇的性子,过段时间应该就会给金少打电话来。
可一个月后,关夜雪依旧没有来过一个电话。
反倒是金在睿喝多了酒,廖三问他去哪里,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回家。
廖三心知肚明,他回家肯定不是为了哄关夜雪,而是想她身子了。
金在睿走进金宅,捏住她下巴,嗤笑道:“长本事了啊,和老子闹脾气闹到现在,怎么,有不满现在当面说啊。”
他给了她发火的机会,可她并没有生气。关夜雪望着他,一双剪水清瞳像秋日的水,不怒也不喜:“你喝醉了,我让人给你煮醒酒汤。”
她总是这样,怎么都不冲他发火,金在睿不耐烦起来,一把抱起她,往房间里走。
关夜雪死死抓着门柄,说:“我今天不方便。”
他眯眼看着她,似乎要透过她柔和漂亮的眉眼看清她心里的想法。
“不是月末吗?”
关夜雪觉得当真好笑,他对她认知最清楚的一点,约莫就是她生理期什么时候。
“今天不方便。”她强调了一遍。
金在睿放下她,本来以为逃过一劫,下一刻,她裙子被掀开,男人冷笑:“妈的,谁给你的胆子,在我面前撒谎。”
谎言被戳穿,他手指干燥,关夜雪被这样对待,只是冷冷看着他。
那目光像在看陌生人,也不在乎怎么被他对待。
金在睿心里涌上一股烦躁,推开她:“不愿意就滚。”
她笑了笑,没错,竟真是对着他笑了笑,麻利地从他身前离开了,留下不上不下的金在睿,沉着脸踢了一脚门:“操!”
这样的事发生了好几次以后,饶是金在睿不怎么对她上心,也知道这件事不会这么过去。
家里这个不让碰,白月光最近倒总是觊觎他的床。可他并没有想象中的满足快乐,看着妩媚的单凝,只觉一腔讽刺。
“你不是很爱我哥吗,这才多久,就开始在我床上浪。叫?”
单凝脸色白了红,恶狠狠地瞪他:“金在睿,你抽什么疯!”
金在睿嘲讽地笑:“你们女人的感情,可真是善变。”却不知道在说谁。
信誓旦旦爱一个人,转眼说不爱就不爱了。他扣上扣子,淡淡道:“今天没兴致,你回去,有空再找你。”
他脸色冷酷,令人发慌,见他离开,单凝追出来:“你要去哪里?”
引擎声响起,他已经离开了。
“说吧,到底想怎么样。”他眸光夹杂着这段时间被忽视的盛怒,压抑得太好,到了唇边,反而化作一抹轻笑。“关夜雪,你这要死不活的模样,成心倒老子胃口是不是,要是不想过了就离。”
关夜雪睫毛颤了颤,对上他胸口成竹的讥笑目光,终于等到他说出这句话,她道:“好啊,离。”
她看见眼前这张俊脸慢慢冰冷,连唇边的笑意都不再维持了,金在睿道:“忘了说,和我离婚,你什么都得不到,净身出户滚出金家。”
她更觉好笑,虽说换个人重来一次,估计得谋划怎么虐渣,该拿的财产一分不少也要拿。可她知道,对象是金在睿不适用,这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神经病,还财大气粗,正常人和神经病较劲,讨不到便宜。她不能在他身上消磨时间,得趁他还没发现他对自己感情的时候,尽快离开他。
“好,我一分钱不要,离婚。”
他神色已经不能用冷漠来形容,难看得吓人:“你想清楚了,金萌萌你也带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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