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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学狗叫吗?
我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样的侮辱。
可如果……不按照龚珊的要求去做,我的手估计真的会被她废掉。
我咬着唇角,一时犹豫不决。
龚珊满脸嘲讽地盯着我,那眼里有厌恶,有仇恨,有怨毒……
我忽然意识到,即使我学了狗叫,她肯定也不会放过我。
她不过就是想侮辱我,耍着我玩。
或许是见我久久都没有动作,龚珊不耐烦地皱眉,一脚踩在我的指头上,怒骂道:“贱人,去死吧!”
我痛得牙齿发颤。
她尤不解气,用脚跟更狠地碾压我的手指头。
我紧紧咬着牙齿,可还是抵挡不住那股钻心的痛。
简直痛入骨髓,我脑袋不知怎么,也昏昏沉沉。
可能是伤到神经了……
我痛得浑身发寒。
可比起身理上的疼痛,我心中的恐惧更甚,我怕我的双手真的断掉。
在极度的恐慌中,我渐渐失去了知觉。
在晕过去之前,我隐约听见龚珊在指挥保镖:“把她扔到车上。”
……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车上。
我被保镖扣押着,就像是被送去行刑的罪犯。
现在应该是开去乐山吧。
比起被当成精神病,我更在意的是我的手。
手指的筋骨已经断了,没被包扎,伤口就那么露在外面,一直流着血。
这双手,以后还能用吗?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由眼泪流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往窗外望去。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高大的围墙后面是一片像度假山庄的建筑。
这里应就是乐山了。
乐山是花临人闻之色变的地方,一般人是不会来这里的。
我从前也没来过。
在我看来,这就是一座牢不可破的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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