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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城隍庙内,安守忠终于冲进了院子,却只看到满地的亲卫尸体和敞开的密道入口。他扑到洞口,刚要往下跳,一颗铅弹突然从屋顶飞来,精准地击中了他的胸口。
安守忠的身体晃了晃,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前的血洞,鲜血正汩汩地涌出。他想开口说什么,却只咳出一口黑血,重重地倒在洞口,临死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密道深处那点微弱的光亮,像颗即将熄灭的星。
……
夕阳西下时,潼关主城的枪声终于渐渐平息。
李晟站在城隍庙的废墟上,看着士兵们从密道里拖出安庆绪的尸体
——
他是用佩刀自杀的,刀刃刺穿了心脏,脸上却带着诡异的笑容。
“大人,找到了安守忠的尸体。”
亲兵指着洞口旁的尸体,声音里带着疲惫。
李晟点点头,目光扫过满地的尸体和燃烧的废墟,突然觉得一阵眩晕。他扶住身边的断墙,才没有倒下,却吐出一口带着血沫的唾沫
——
那是被爆炸的气浪震伤了内脏。
西侧山腰的易林放下望远镜,看着城内渐渐熄灭的火光,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指挥台。他的银袍上沾满了尘土,却依旧挺直着脊梁,像株在硝烟中屹立的青松。
“清点伤亡。”
他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琉璃拿着统计册走过来,眼眶通红:“大人,我军阵亡八百七十三人,伤两千一百五十六人。敌军……
歼敌五万余人,俘虏两万三千余人,安庆绪和安守忠均已毙命。”
易林接过统计册,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用朱砂画着个大大的
“胜”
字,旁边却用小字标注着阵亡将士的名单,密密麻麻,像片凝固的血。
“厚葬。”
他轻声说,“不管是唐军还是河东军,都好好安葬。”
夕阳的余晖将潼关染成诡异的橘红色,像块巨大的凝血。幸存的士兵们互相搀扶着清理战场,有人在瓦砾堆里寻找战友的遗体,有人在给受伤的敌军包扎,还有的坐在断墙上,望着远处的黄河发呆。
王小石头靠在一棵烧焦的老槐树下,看着自己的火枪
——
枪管已经彻底冷却,上面的血污凝固成了暗红色。他数了数枪管上的刻痕,一共二十一道,代表着今天放倒的二十一个敌军。
“石头,发什么呆呢?”
赵勇走过来,他的
“伤腿”
早就好了,此刻正用布擦拭着刀上的血污。
王小石头摇摇头,指着城内的废墟:“勇叔,咱们真的赢了吗?”
赵勇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那里的断壁残垣间,还能看到未熄灭的火焰和散落的尸体。他沉默了片刻,拍了拍王小石头的肩膀:“赢了。只是这胜利的滋味,有点苦。”
远处的黄河依旧东流,水声潺潺,仿佛在低声诉说着这场惨烈的胜利。易林站在山腰上,望着夕阳下的潼关,突然想起长孙霖的话:“战争最可怕的不是死亡,是胜利后的空虚。”
他握紧了腰间的佩刀,刀鞘上的温度仿佛还残留着战场的余温。他知道,潼关的胜利只是开始,洛阳的大门还在敞开,史家的大军还在范阳虎视眈眈,而他脚下的土地,已经被鲜血浸透,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夜幕降临时,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地平线后。潼关的废墟上亮起了零星的火把,像群在黑暗中徘徊的魂灵。易林转身走下指挥台,步伐坚定,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沉重
——
他知道,明天醒来,又将是新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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