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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防止火药灼伤的法子。最前排的赵虎手上有个月牙形的疤,是去年试射新式火枪时被后退的枪托砸的,当时他举着流血的手笑:“这疤好,能记着枪的脾气。”
“他们比咱们想象的更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琉璃的声音轻得像雾,“不是为了军功,是为了家乡的田,为了窗台上的花,为了那些没能活着看到今天的人。”
她昨天去营房送伤药,看见王小石头的枪托上贴着张泛黄的画,是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旁边歪歪扭扭写着
“妹妹”。
操练到午时,日头晒得石板发烫。李晟突然下令:“自由射击!目标移动靶!”
校场西侧的轨道上,二十个穿着燕军军服的木人被绳子牵引着奔跑,速度快得像骑兵冲锋。
赵虎的第一枪就打中了最前面木人的咽喉,铅弹穿透木头的脆响隔着三百步都能听见。王小石头却脱靶了,子弹打在木人脚下的石板上,溅起的火星烫了他的裤脚。“别急。”
赵虎侧身挡住他的视线,“瞄准木人的腰带,那里是骑兵的马镫高度,打准了能掀翻战马。”
第二枪,王小石头的子弹擦过木人的腰侧,打掉了一块漆皮。他的额头渗出汗珠,顺着脸颊滴在枪管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第三枪响起时,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木人突然栽倒
——
子弹打断了牵引的绳子。
“好小子!”
赵虎拍了拍他的背,掌心的老茧蹭得他生疼,“记住这种感觉,枪是你手的延伸,你想打哪,它就该去哪。”
日头偏西时,操练终于结束。士兵们盘腿坐在校场中央,掏出怀里的干粮。赵虎分给王小石头半块胡饼,饼里夹着咸菜,是他媳妇托人从关中带来的。“明天就该真刀真枪了。”
他望着关外的方向,那里的炊烟越来越密,“安守忠的骑兵厉害,但他们的马怕枪响,去年在河阳,咱们三排枪就冲垮了他们的铁浮图。”
王小石头咬着胡饼,突然问:“柱叔,你说。。。
咱们能活着看到洛阳城吗?”
赵虎的目光落在校场边的老槐树上,去年冬天,他们在树下埋了二十七个弟兄的骨灰坛,每个坛上都刻着名字。“不知道。”
他把最后一口饼塞进嘴里,“但咱们的枪能让更多人看到。”
李晟走上临时搭起的土台,手里举着支燧发枪。枪管在夕阳下泛着冷光,枪托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刻痕——
每道痕都代表一场战斗。“这不是烧火棍。”
老将军的声音比校场的铜钟还响,“这是咱们的刀,能劈开叛军的阵线;是咱们的盾,能护住身后的长安;是咱们的嘴,能告诉那些豺狼,大唐的兵还站着!”
他突然举起枪,对着天空扣动扳机。枪响震落了槐树叶,也震得每个人的心脏发颤。“明天!”
李晟的吼声裹着硝烟味,“让安守忠听听,什么叫真正的火枪阵!”
三千名士兵同时站起,举起枪托抵在胸前,黑色的方阵在夕阳里像块烧红的铁。喊声撞在校场的围墙上,弹回来的回音里,王小石头仿佛听见了妹妹的笑声,赵虎看见了媳妇在灶台前的身影,李晟则想起了长孙霖——
当年她在御林军校场也是这样,举着刀喊:“弟兄们,护着这江山!”
夜幕降临时,城墙上的火把连成了长龙。火枪营的士兵们枕着枪身,枪托的温度透过粗布军装传过来,像抱着块温热的石头。王小石头把妹妹的画像贴在箭垛上,借着月光轻轻抚摸:“等打赢了,哥就回家给你买新的银锁。”
赵虎擦完第三遍枪管,往引药池里撒了点防潮的滑石粉。他看见易林和李晟在垛口下低声交谈,老将军的手按在易林肩上,动作像父亲对儿子。远处的黑暗里传来隐约的马蹄声,像敲在每个人心尖的鼓点。
“睡会儿吧。”
赵虎拍了拍王小石头的肩膀,“明天,有的忙了。”
年轻的士兵点点头,却睁着眼睛望着星空。他知道,这是战前的最后一夜,枪膛里的火药在静静等待,就像他们心里憋着的那股劲
——
等天亮,就炸成燎原的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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