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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冰漫雪倾身而上,双手一丝不苟的搂住男人的脖颈,用唇剥夺了他所有的说话权利。
等确认男人的呼吸变得匀速之后,她红着一张脸,额头抵在晏殊炎的额头上,食指在晏殊炎的唇上轻轻一抹,擦掉男人唇上余留的水渍。
“我爱你,炎炎。”
晏殊炎整个身子都僵硬了,此时此刻他如同一块硬邦邦的石头一般,坚硬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所以,我是说所以,让我更了解你一点好吗?”她的鼻尖触碰到男人的鼻尖,感受着晏殊炎呼出来的温暖气息,在这样一个炎热的夏季,如同清凉的微风一般,徐许吹动着冰漫雪的心房。
她双手抓住晏殊炎的双手,十指相扣。
“炎炎,如果以后还像今天一样,是我什么地方说的不对,或者做的不对,你都要告诉我好不好?我想更了解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永远和你在一起……
这句话就像一颗深水炸弹一般,在他原本封闭的心里炸出了一个水窟窿,激起层层浪花翻涌前进。也彻底的消除了他对冰漫雪的一切顾虑。
他反身将冰漫雪禁锢在副驾上,一只手抵在椅背上,霸道的看着这个娇滴滴的囊中之物。
柔情蜜意,他顺其自然的任由狼性侵占自己的每一分理智。
………………
“铛铛铛”玻璃上传来的声响使晏殊炎的狼人血统消失的无影无踪,杳无音讯。他红着一张脸,放开了冰漫雪。
冰漫雪反手捂着红彤彤的面颊,不知所措。
外面的人看里面的人没动静,语气明显焦急了许多,“里面的人有没有事啊,再不说话我撬门了啊!”
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你个死脑子,从山腰滑下来的车你说呢?里面的人搞不好是晕厥过去了,你赶紧的吧!把门撬开!救人要紧!”
“好嘞~”那人说着,拿起手中的搞头就要撬门。
此时,晏殊炎一本正经又若无其事的打开了门,不疾不徐的走了出来,紧随其后的还有冰漫雪。
其实她只是想出来透透气,毕竟车里……有些闷热……
而且她可不希望晏殊炎把气撒在这两个无辜人的身上。
“我地老天爷哟,吓我一跳!”说话的老伯头上包了一个白头巾,一身的农夫打扮。
一旁的老妇人仿佛嫌弃般的瞪了老农夫一眼,说道“你们没事就好,我们老两口从正往下走呢,看见有辆车滑了下去,还挺担心的……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
“这位大伯,大娘。不好意思,我开车还不熟练,不小心滑了下来。让你们担心了,实在是抱歉。”冰漫雪谦和的点头哈腰。
一旁的晏殊炎听见她把过错全都揽到自己的身上,他双手插在裤兜,心里有些烦躁的说道,“是我没开好车,和她没关系。”
那农妇女人开明的很,她挥挥手苦口婆心道,“是谁的错,不是谁的错又有什么关系呢?重点是小两口子日子过的和谐,过的幸福。这才是两个人过日子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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