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室的门缓缓打开,一阵冷风灌入。
司瞱北走进来,身穿黑色西装,眼神沉如深海。他扫了一眼地上的扑克牌与茶几上那张反扣的王牌,视线缓缓落在江泽鑑身上,冷淡开口。
司瞱北语气冰冷:「江少,这不是你该出现的地方。」
江泽鑑脸色微变,却没有退让:「你对她做了什么?」
司瞱北不答,只是走向阎妍,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几秒,像是在确认她是否安然。他伸出手,声音低沉而不容置喙:
司瞱北淡淡说:「走。」
阎妍微微一愣,却没有拒绝。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江泽鑑一眼,刚要迈步,却在下一秒江泽鑑猛地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江泽鑑咬牙:「妍妍,你别走。你信他,他却只是在利用你!」
阎妍冷眼:「你以为你不是?」
江泽鑑声音发颤:「我至少没拿你做筹码!」
司瞱北眼神陡然一冷,眸色深得骇人。他一步步逼近,黑色皮鞋踩在地毯上无声却带着巨压。
司瞱北声音低沉,几乎是威胁:「放开她。」
江泽鑑咬紧牙关,血脉贲张,像是一头濒死的野兽挣扎着守住最后一线情感。
「你真以为你能保护她?你父亲杀她家人,她却甘愿跟你一条路走?」
阎妍缓缓转头看向司瞱北,目光微敛,神色难辨。
司瞱北眼中毫无波动,语气平静到冷酷:「你不了解我们之间的交易。」
江泽鑑冷笑:「所以她是你赌桌上的筹码,而你是她手里的刀?你们以为自己能赢?到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阎妍忽然笑了,挣脱江泽鑑的手,声音轻得像风却冷得刺骨:
阎妍:「那你呢?你连入局的资格都没有。」
她转身,毫不犹豫地走向司瞱北。
司瞱北目光微动,伸手揽住她的肩,两人并肩而出,背影沉入走廊尽头的黑暗。
江泽鑑站在原地,眼神失焦。手掌还残留着她腕上的体温,却仿佛抓不住任何东西。
他低声喃喃:
「你终究是站在他那边了……」
走廊尽头,夜色如墨,司瞱北的步伐沉稳,却比平时更快一步。阎妍几乎被他半拉半牵地带离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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