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意本来就是为了偷偷查看香囊来的。
香囊一直挂在楼轻霜身上,这人都不在屋里,香囊多半也是被带走了。
“……”
怪了。
他和楼轻霜各自关门之后,他便一直用窗缝盯着书房,亲眼见着书房烛火被人熄灭,屋门紧合,直至他悄悄翻窗进来,都不曾看到楼轻霜出来。
这人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该不会是藏在房中哪里吧?
他登时心下一紧,屏息凝神,眯着眼在昏暗中打量着。
屋内一个人影都没有,也没有任何除他以外的活人气息。
小憩用的竹榻静置一旁,其上整整齐齐,没有被人睡过的痕迹。
沈持意有些发怵,当即想溜。
可他刚一转身,又觉得来都来了,万一呢?
万一楼轻霜就把身上佩戴的东西摘下来放在书房了呢?
他又猫着步从窗边回来,悄无声息地在房中探查起来。
楼大人的书房布置得十分雅致,瞧不见一点杂物,打眼瞧去便能把书柜案几上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这人卧房里空空荡荡的,除了起卧居行所需用物,其余一概没有。
书房反而五脏俱全。
难怪这么轻巧就让他住进卧房。
原来这人平时就常宿在书房,根本无所谓卧房被人占着。
沈持意一一看过去,没找到香囊。
不论是楼轻霜的卧房还是书房,都看不见一点这人那几个月身为“木沉雪”的痕迹。
他当时给楼轻霜留下的流风剑,还有通怀夜市里摘下的云鹤金灯也都没有瞧见。不知是被这人收在了库房,还是卖了送了扔了。
金灯还好说,流风剑若是扔了或是随意送人了,当真是可惜……
不过这人是楼轻霜,不是木沉雪,哪里又用得着他留的区区一把剑护身?
扔就扔了吧。
沈持意最后不抱希望地寻到桌案上。
他刚一低头,便看到一封正在摊开晾墨的奏折,其上好几处写着“太子”二字。
陈罪书。
“……”
比起他这个用来当挡箭牌的太子,帝后说不定更喜欢楼轻霜一些,哪里可能怪罪?
这书是陈他小楼大人的罪,还是告他这个太子夜不归宫惊扰重臣意图结党呢!
……字还挺漂亮的。
他无声哼了哼,转头去看另一封奏折。
另一封奏折摆放得更靠里一些,照不到多少窗隙的月光,他只能隐约看出“烟州”“彻查”等字眼。
烟州?
难道楼轻霜年前之所以会出现在烟州,就是和这封奏折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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