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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离彪拿着红色的产权和不动产证件,拽着向荭,来到了乐逍尧的一间包厢。
方尧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向荭,问道“你帮他们害我,是为了钱?还是因为他们抓住了你的把柄?”
向荭没吭声,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头一直耷拉着。
离彪抓起向荭的头发,“我师傅问你话呢,还不老实交代,啊!”
向荭被抓住了头发,头抬了起来,只见脸上的妆容花里胡哨,黑色的眼线顺着泪水滑落在两边脸颊,脸上的粉底也被泪水冲刷的留下多条白痕,嘴角流下一丝干褐色的红渍,被离彪拽起头发后,没有大吼也没用大叫,眼睛微眯,眨巴眨巴的。两嘴一开一合的,好似在说着什么,但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阿彪,你先放开她。”
离彪听了方尧的话,将向荭头发放下,方尧伸手抬起向荭的脸,手一用力,将向荭的嘴角扳开,只见舌头少了半截,看着嘴角干褐的红渍,应该是血迹了。之前方尧还以为是口红,想来是搞错了。“你们弄的?”
“师傅,冤枉啊,我们抓住她的时候,她的舌头就已经没了,之前我还以为你有让不能说话的人开口说话的办法呢?”
“那你还把她带来干嘛?”
“昨晚上我去帮你找她算账的时候,只见一个男人将她栓了,之后交给了我,说这女人任凭处置,只希望与我们护怡会交个朋友。之后将酒吧送给了我。我想着这人得罪了你,便带着她来找你恕罪了。”
“男人?将他交给你?什么男人?”
“听他身边的酒保都叫他谢老板,应该就是那个酒吧的老板了吧。”
“你傻啊,一个老板,敢挑了员工的舌头?”
“师傅,你的意思是说,那老板不一般?”
“我想应该是豫省的黑道第四大势力红月会吧。”
“红月会?”
“你刚来豫省,这的情况你不了解也是正常,这红月会之前我也不知道,还是后来无意中发现的,这个帮会特别的神秘低调,好像不想让人发现他们的存在一般,但他们的势力却盘根错杂。”说完方尧转眼看着向荭耷拉的两只手,“想来,这向荭知道了红月会的一些事情,想拿了钱跑路,在酒吧里做了些不可见光的勾当,而向荭的异常行为,被红月会的人发现了。把向荭交给你,借你的手除了向荭,一,这事情要查也只会查你护怡会;二,红月会有心和你护怡会交好,可能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密谋;三,让你护怡会做红月会明面上的打手。而这向荭可能知道的事情有些重要,不仅被割了舌头,你看她的手。”
“手是耷拉的,师傅,你的意思是,为了不让她走漏消息,手筋被挑了?”
方尧点了点头。
“师傅,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收了这红色,还是把他送回去?”
“到手的肥肉,怎么能再送回去?”
“师傅,你想?”
“你派人将向荭送到警察局去,之后告诉警察。。。。。。”
“师傅,不愧是师傅,我这就去办。”
向荭听着二人的谈话,脸上表情不曾有半点变化,只是眼中两行清泪顺着眼角,缓缓落下。
事情安排妥当,当天有人举报向荭的酒吧涉嫌贩毒,被查,经理向荭一人贩卖,其他人员皆不知情,向荭被判入狱,从此囚袍加身,皇粮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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