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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吃一片没事的。”
朱文姝帮忙扶着热水杯:“是刚才出去时寒气入体了么?”
“嗯……”毓殊点点头,“全身的伤都在疼。”
朱文姝踩着棉鞋,披着军绿色的大棉袄,去厅里拿来火盆,里面填了炭。
“烤一会儿,祛祛湿气。血管舒张开就好了。”
说罢,她又拎来水壶和铜盆、毛巾,将水壶坐在火盆上,待水烧开了,兑冷水调好温度,浸湿毛巾、拧干,拿来给毓殊擦汗。
屋子里干燥得厉害,完全不像是寒冬腊月应有的温度。不一会儿两个人的嘴唇干燥得直起皮。朱文姝倒了杯热水,给毓殊润润嗓子。
毓殊推辞:“喝多了会起夜,怪麻烦的。”
“屋子里这么干,喝一点没关系的。有尿我给你端尿盆。”朱文姝撩起毓殊湿透了的额发,“我怎么可能能不管你呢……这么难受,你都不吱声的。”
“我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毓殊说。
“我不是别人。”朱文姝纠正,“你可以依靠我的。”
毓殊勉强勾起嘴角:“好。”
擦了汗,毓殊全身干爽许多。二十几度的室温全然不需要盖被。朱文姝索性拿来针袋,给毓殊扎几针。待毓殊疼痛的症状得到缓解,她又给毓殊按摩。
“别弄了,歇一会儿吧。”
“我不累……哈……”话音到末尾,变成了打哈欠,朱文姝赶紧闭嘴。
毓殊轻轻迎上去,亲吻她的嘴唇。
“毓殊……”
“我的身心都属于你,文姝。”毓殊轻声说。
如此直白的话令朱文姝有些不知所措:“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其实我也是……我喜欢,不,我爱你。”
毓殊捶着自己疼痛的腰部:“哈哈,你说过好几次了,不过我喜欢听。再多说点。”
“说什么啦,我又不像你嘴巴甜。”
朱文姝示意毓殊趴伏在炕上,自己好帮忙她揉捏腰背。毓殊摇摇头:“我觉得好了不少,身子没那么疼了。”
“那是止疼片起了药效,吃药治标不治本。还是活活血比较好。”
不戴眼镜的朱文姝眼神看起来特别凶。毓殊用指肚舒展开姐姐的眉头:“别揉背了,不如揉揉我的心。”
“什么?”
朱文姝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被毓殊牵着,落在一片柔软上。
“哎呀。”她惊叫着。
不知是不是因为屋子里太热,朱文姝的脸红红的。而毓殊则挪动疼痛颤抖的身子,慢慢贴近朱文姝。
“你、你要干嘛?”
“明知故问,当然是做上次没做成的事了。三更半夜总不会有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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