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连曲轩喉结抽动,对着我讨好地笑:“真巧啊,你也来瞧姑娘跳舞。”
我点点头:“确实巧。”
他擦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去演武场一日,真是辛苦了哈。”
“不辛苦。”我笑得眉眼弯弯,“但是你们要受苦了。”
秦长欢:“我们能跑吗?”
“你猜?”
我回头看向裴邺,“小郎君帮个忙,把这两个提到三楼去。”
裴邺手上还拿着帕子,闻言一愣,不由得打量起了那两人。
片刻后,他脸色微变,惊得声音都打了个颤,“鬼医?大齐八皇子?”
“祖宗诶,你可轻声些!”秦长欢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裴邺面前,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这儿可没有什么八皇子,只有铁衣局的主子。”
裴邺愣愣地点点头,显然是还没能从震惊里缓过来。
我轻啧,扫他们一眼,“说完了?”
“说完了。”
“那就走。”
我眉梢轻挑,抬步离去,剩下的三人也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上了楼。
一进雅间,我不轻不重地咳了声,连曲轩和秦长欢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认错之迅速,看得一边的裴邺瞠目结舌。
“尊主,他们这是?”
“认错罢了。”
闻言,裴邺眸子划过一丝钦佩。
我没再理会他,只转而对连曲轩道:“错在哪儿了?”
连曲轩小声地说:“不该来逛花楼。”
我被他气笑了,“你逛不逛花楼关本尊什么事,只是你回凤阳了,也该先来找本尊,去看看叔公才是。”
连曲轩辩解道:“原是找了的,只是方才去时,见你正搭弓射鸟呢,便就没打扰。”
什么射鸟,分明就是在——
见裴邺目露疑惑,我也未多做解释,只点头接受了连曲轩的说辞,又看向秦长欢。
秦长欢向来脑子转的快,还不等我说话,就立刻认起了错,说自己不该拿我打趣说嘴,速度之快,态度之诚恳,叫我忍俊不禁。
见我笑了,俩人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们在我身边坐下,才喝了两口茶,就被我盯得不自在地放下茶杯。
秦长欢道:“小玄之啊,你有话就尽管问,别这么盯着我,可是吓人嘞。”
我不言,只在桌子下头踹了他一脚。
秦长欢疼得脸都绿了,也知道有旁人在侧,自己叫错了称呼,便清了清嗓子,拿了两分气势出来。
我白了他一眼,问:“你们方才说的能救本尊命的东西是何物?”
秦长欢推了连曲轩一把,“你问他,他比我清楚。”
新文这丞相夫人我不当了已发,求关爱。一朝穿越,她从古武世家传人变成了女扮男装的草包太子,没想到还是在敌军当人质的状态。作为一个擅长各种变装的古武世家传人,怎么能做草包呢?要做也得做最嚣张的草包而不是最懦弱的草包,所以改,必须改。至于打仗什么的,她就是来凑数的,不是有将军么!不过这将军的手好看得过分了啊!好想摸一...
吴一楠无意间看到老婆在自家楼下跟市委秘书激情拥吻,继而得知自己的副科长职位是市委秘书帮的忙,愤而跟老婆离婚,随之被撤职换岗,人生处于低谷之中。现场会上,吴一楠对刘依然产生好感,对她勇敢反抗和揭露领导的淫威所敬佩。在一次下乡途中,市里某位领导认出了吴一楠,自此以后,吴一楠官运亨通...
整整三天,他强势索取,她默默承受。他滚热的气息洒在她耳际记着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只能是我的玩物!他用最残忍的方法折磨她,也用最甜蜜的方式宠爱她。她以...
电影首映式上,记者看到夏思雨脖子后痕迹这是什么?夏思雨不在意的撩了撩耳畔长发蚊子咬的。回家后,薄言把她按在墙边,声音戏谑而危险蚊子?要再给...
哥哥逼打胎,继母想谋杀,无奈之下她远走他国三年。三年后,一代影后携萌宝归来,萌宝双手叉腰盯着某男,大叔你是照着我的样子整的吧?某男直接壁咚,悠悠,等宝是我们的儿子吧?怎么可能?我们可没...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