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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当即笑了。
柳文生忙说:“三位,下午你们还没进屯子,我们就都知道了。一开始还以为你们是尤德发的人,没想到真是胡子。”
我点点头:“柳文生,要是我猜得没错,你是想找尤德发报仇吧?”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屯子里的乡亲都被那老犊子害得挺惨。我已经把大家伙召集起来,都说好了,砸窑,抢了尤家!”
钱麻子在后面笑了:“尤家可是高墙大院,还有炮手,你们怎么砸窑,用烧火棍子上去捅啊?”
柳文生摇摇头,一脸严肃。
“三位,不瞒你们说,这些年我在外面,时时刻刻都想着回来报仇。我在外地拜了一个师父,他会造火药造土炮——”
钱麻子一听,赶紧说:“等等,你那个师父叫啥名?”
“江湖人称,雷二爷!我跟他学了怎么用湿柳木造炮。”
钱麻子乐了:“小刀,我还以为是西边好呢。”
柳文生站了起来:“西边好是谁啊?”
我们仨当即笑了,李半拉子说:“不认识就好,他也是个胡子,喜欢造土炮。”
“我听师父说了,我还有几个师兄,早就学成出师,凭着造炮的手艺,干了不少大买卖,发了大财!”
钱麻子点点头:“我们和西边好一起干过几票,知道他的手段,希望他不是你师兄。”
柳文生咧嘴笑了:“不管那些,反正咱们可以一起干一票,你们胡子咋说来着,里码人?”
我叹了口气,感觉不是啥好兆头。
他见我不说话,赶紧挪过来:“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叫我小刀就行,这是老钱,李半拉子。柳文生,你都能造炮了,还要我们帮忙吗?”
柳文生可能觉得地上太冷,站起来跺了跺脚,低声说:“咱们能不能回我那个破屋,慢慢唠,这荒郊野外,再说几句,我这干儿子就冻硬了。”
我扭头一看,刚才那孩子蹲在火堆旁,全身都在抖。
钱麻子低头说:“小刀,确实冷。”
我想了想,站起身,招呼大家上马,先回屯子再说吧。
一路走到屯子口,就见黑压压一群人站在路边,也不说话,就盯着我们。
柳文生赶紧大喊:“都回去吧,没啥事儿,自己人,来帮咱们的。”
坐在我后面的孩子也大声说:“他们是真胡子,愿意帮咱们的忙!”
这话一说,人群开始挤过来,老头老太太嘟囔着什么,伸手就摸我们的腿,几个孩子也鼓起勇气跑过来,想挤进人群摸摸我们。
柳文生赶紧下马,一边驱赶人群一边说:“都干啥啊?人家是胡子,不是菩萨,瞎摸啥。二叔,你快让大家都回去,我还有大事儿要和他们商量呢。”
人群中的一个老头,赶紧招呼大家散开,见我后面的孩子还在笑,上来把他扯下马,骂道:“兔崽子,那是你能骑的玩意儿吗?小心折寿!”
我们仨穿过人群,进了院子,将马拴在门外,进了厢房。
柳文生又在外面喊了一阵子,这才抱着一堆柴火,推门进来了。
他这个厢房,屋顶还露着洞,要是不睡在火盆边,肯定得被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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