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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役摆手:“少套近乎。”
萧灼也不恼,转身回厨房,路过隔壁院子时,脚步一顿。
一辆刚卸完货的粮车停在那里,车底座有夹层——恒通商行的标志刻在横梁上。他记得这名字,三日前柳先生提过一句,说大皇子暗股占了三成。
他走进厨房,片刻后端出一盘热饼,交给守在门口的差役:“刚烙的,趁热吃。”
差役愣了下,接过饼,警惕地盯着他。
萧灼笑了笑:“吃饱了才有力气搜。”
趁着对方低头咬饼的工夫,他右手一甩,袖中油布包飞出,精准落入粮车底座夹层。
然后他回到柜台,坐下,开始清点今日损失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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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差役们垂头丧气地聚拢。
“头儿,啥也没找着。”
“床底下全是灰,灶膛扒干净了,柴房草堆翻三遍,没人也没东西。”
头目脸色铁青,一脚踢翻旁边的小凳:“不可能!举报信写得明明白白,‘私戟藏草,密信匿缝’,怎么会没有?”
他亲自冲进柴房,一把掀开草堆,只看到干枯稻草和几根断柴。
“再找!”他吼道,“把地砖撬了!”
萧灼这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本册子:“官爷,您要是把地砖全撬了,这店以后就没法开了。这样吧,我把今天损坏的东西列个单子,您签个字,回头我去衙门备案,也好走流程索赔。”
头目瞪着他:“你还想告我们?”
“不敢。”萧灼把册子递过去,“我只是个记账的。记多了怕错,记少了吃亏。”
头目一把夺过册子,看也不看撕成两半,摔在地上:“等着瞧,这事没完!”
萧灼弯腰捡起碎片,拍了拍灰:“随时欢迎再来查。下次记得带正式文书,省得白跑。”
差役们悻悻离去,马蹄声渐远。
老周从账房探出头:“真……真没事了?”
“暂时。”萧灼走进厨房,从灶灰底下掏出一枚带齿边的私铸钱,放在掌心。
小七低声问:“掌柜的,刚才你在柴房……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发现老鼠最近不爱打洞了。”萧灼把铜钱放进陶罐,盖上灰,“说明有人打扰它们睡觉。”
老周忽然想起什么:“那辆粮车……好像是恒通的?”
萧灼点头:“没错。而且他们卸完货还没走,挺敬业。”
小七眼睛一亮:“所以……咱们现在去报案?”
“报什么案?”萧灼拿起抹布擦桌子,“咱们又没丢东西。”
“可他们是来栽赃的!”
“栽赃要有证据。”萧灼看了他一眼,“现在去说,人家只会问:那你东西呢?你说转移了?那你就是非法持有违禁品。”
老周嘀咕:“那就这么算了?”
“不算。”萧灼把账本翻开,蘸墨提笔,“但他们先动手,就得承担后果。等恒通那车米运到码头,自然有人找他们麻烦。”
小七挠头:“可万一他们发现东西不见了……”
“他们会发现。”萧灼写下一笔,“三百文,门板修补费。”
笔尖顿了顿,又添一句:“另加五文,茶水招待费。”
他合上账本,抬头望向巷口。
一辆灰篷马车正缓缓驶过,车帘微掀,露出半张脸。
那眼神,像极了三日前夜里,在西厢房敲床板的那只手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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